“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江莺莺视江枫为逃生唯一的希望,忐忑道。

“地图路线上,每一个十字代表一批守卫,趁其不备方能突破,只有走通每一个十字,才能走完来和去的路。”江枫把两张地图交给她道:“我今夜倒是顺利,外殿侍卫频繁换岗,内殿亦未见人影,说不定很快就能回来。”

“好。”江莺莺赶紧收好两张地图,若是哥哥不回来,她就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次日早晨,听雨阁东阁。

太子刚刚结束朝会,回到书房内,接过香茗品茶。

影卫营营长蓝括悄无声息步入书房。他着黑色劲装和黑色帽兜披风,脸上亦戴黑色面具。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殿下,昨夜江枫公子擅闯听雨阁。属下听从殿下吩咐,任何人夜探皆不可打草惊蛇,故未曾阻拦。“蓝括禀告道。

李琰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来的人是江枫。

皇宫城墙高阔,重重叠叠,他闯不了,在行宫倒是大着胆儿探进来了。

李琰压下心头不悦,面色淡然道:“下次拦住。”

“诺。”

李琰又想起一事,问道:“那人如何了?”

蓝括回道:“他前几日还是好的,今晨起突然咽痛。”

“咽痛?”太子倏尔一笑道,“想来是将毒下在自己身上……阿蓝,给孤备药吧。”

口侍(H)

东宫太子忽感风寒,咽喉肿痛。

数名太医前来问诊,皆称殿下服药即可,不日康复。

不想太子一日比一日病重,大半个月后已昏昏沉沉,肌软无力。

皇帝特此暂免太子朝会和公事,令他好生休养。

李琰自病起一直住在东阁,这会儿有些想他的娇娇了,虽明知西阁里有人不干净,还是搬去了西阁。

江莺莺知道他病了,想他那般健壮的人,能病多久,故而并不当一回事。

小福劝他去探望太子,尽守本份。

好吧,她这会儿还没逃出去,作为侍寝宫女是该去问候下主子。

自己认怂去,总比被他召见去,少受皮肉苦。

江莺莺去了太子寝房,见到躺在床榻上,面如纸白的人,愣声道:“殿下病得这般重吗?”

“莺莺。”李琰艰涩地喊她名字,声音都哑了。

“殿下,要喝水吗?”江莺莺是个善良的姑娘,见人这般病重,不禁恻隐。

李琰轻微地摇了摇头,他习惯了居高临下,不喜被人俯视,道:“扶孤起来。”

江莺莺扶着他坐起,他可真够沉的,好生费力。

“殿下,你觉得怎么样?要传唤太医吗?”她被太子的脸色吓到了,从未见人面色差成这样。

虽然还是俊美的,却多了病态,又高贵又脆弱,莫名其妙地引人关怀。

“莺莺……”李琰看向下方,江莺莺顺着他目光看去。

因他坐起,被褥滑向一边,露出了男子的裆部,那处支起好大的帐篷。

不是吧……难道是为了这,搬回西阁……

他不便多言,只用炙热的眼神看她。

江莺莺脸庞羞红,娇呼一声:“殿下!”

怎么可以病重时候还想这种事情呢!

李琰却是坚定地看着她,吐字道:“解开。”

对于太子的示令,她早已习惯臣服,虽然心中觉得荒唐又不可思议,还是帮他解开裤头,那根粗壮的东西直挺挺翘起,剑指上方。这会儿还是午后,精神这么好!他是身上无力,只有这处有力吗!

“舔。”李琰粗哑道。

“殿下……”江莺莺还想挣扎,却在他凝视的目光下,无奈地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