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还有一层没说的是,蔡侯是太子派系的重臣,蔡闵结姻,同时也是闵家向太子殿下表忠诚,撇清与靖亲王干系。至于蔡侯三房嫡女怎得突然愿意下嫁,这事儿她就不清楚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人从中推波助澜。那位蔡姑娘她之前见过一次,虽文采不错,可模样实在差江莺莺太远了……
“澜哥哥也同意了吗?”江莺莺颤声道。
“莺莺,出了这事,你就不该占着我哥哥了。”闵妍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以另一种方式绝了江莺莺念想。
出了这事……
腹中饱涨感更强了……
是啊,她还有什么资格,还有什么颜面。
江莺莺在闵妍怀中哭了许久,一双美目哭成核桃眼。待闵妍走后,她还在房里哭泣。
寝房靠近长坐塌的墙面是中空的,隔墙之人能清晰听到二人对话,一字一句皆禀报殿下。
“她哭了……那么久?”李琰眉峰皱起,容色薄寒。
“是的,想是伤心极了。”宫仆回道。
呵。为闵澜伤心欲绝?
嫌命长是吧。
玉势(调教)
江莺莺忽闻殿下召见,吓得她抽泣呛到了自己!
怎么回事,晌午还未到呢,这会儿要见她?
她急忙温水洗脸,穿戴整齐前去觐见。
太子端坐在太师椅上,凝视着下方跪地的少女,道:“哭什么?”
江莺莺此刻脸上无半分昨夜的娇媚,布满愁绪和伤怀。
“奴……”她不知该说什么。
“嗯?”太子耐心地等她回答。
江莺莺抬头,鼓起勇气道:“莺莺真的回不去了吗?”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不止一次了,李琰实在懒得回答她。
等了一会儿,她又问道:“那如果有一日,殿下厌弃了莺莺,莺莺可以回家吗?”
李琰冷哼了一声。她竟然存了这指望。
他声线薄凉道:“孤厌弃的女人,要么死了,要么在兰茵院里。”
江莺莺打了个寒颤!
看到没有!坊间说的都是真的,兰茵院里被丢弃的侍寝宫女,下场好惨呜呜呜!
太子模样生得这般好,想不到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呜呜呜!
李琰见她又哭了,伸出一手,用指腹擦了擦她面颊上的眼泪,然后勾起她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微微一笑道:“你还有一条路:不被孤厌弃。”
“我……我有这个本事吗……”她疑惑道。
“你昨夜就做的很好。”他声线低沉暧昧,小姑娘瞬间脸红了。
江莺莺轻咬下唇,斗胆问道:“我真的……不可能嫁给别人了吗?”
李琰眼神如冰刃,冻得她发颤。捏在下巴上的拇指用力,她嘤咛道:“疼……”
李琰手指松开,见到少女白皙如雪的下颚留了一指红痕。
“江莺莺,孤劝你莫生二心。再美丽的宠物,若胆敢忤逆,孤不会怜惜。”他话语隐含薄怒,握着太师椅扶手的指尖收紧。
她竟然还妄想嫁给闵澜?!
找死是吧。
李琰撇开眼,冷声道:“无事便退下。”
这会儿晌午了,午后便是每日调教,江莺莺实在不想去延喜阁,捏着他袍角磨蹭道:“莺莺乖的,莺莺不敢造次……莺莺现在还含着玉塞呢。”
这话倒令男人脸色柔和些许。
“站起来。”他命令道。
江莺莺听话站起身。
“裙子撩上去。”他又下令道。
江莺莺听话地撩起裙面,卷起来抱在腰上。
少女笔直的玉腿暴露在男人眼前,腿根处是月牙色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