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血肉,因为一些低阶进化者承受不住奥丁之狼的嗥叫而当场腹腔暴裂了,剩下的那些人则满地打滚,凄厉惨叫,放眼望去触目惊心。
尼尔森视若不见。
他稳步穿过尸山血海,跨过山庄敞开的大门。前方不远处的别墅台阶上,一个黑头发的年轻男子正抬眼望来,白日梦异能在他身侧闪烁着吊诡不祥的血光。
“荣、亓。”尼尔森用生涩的发音一字字冰冷道。
“这就是‘暴君’触发到极致的效果吗。”荣亓挑起眉,“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让你当总署长了。”
尼尔森停住脚步,站在裹挟血锈气味的风中:“上路之前还有任何遗言吗?”
“有。”
荣亓一步步走下台阶,右手掌中光芒闪现,凝成了一把长约半丈、黑光凛冽的长枪,微笑道:“我有个疑问,难道你就从没想过为何我一直盯着白晟不放,却始终没搭理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