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的哭声里又带了妩媚的呻吟。

身后那折磨她的罪魁祸首,手段“酷戾”,声音却极尽温柔,探过头吻她汗湿的脸颊,

“当然,好心肝不是你说的么,要在这船上与我‘痛杀一回’。这会子亥时还没到,就撑不住了?”

婉婉喉咙里滚出一声苦恼的“呜。”

是了,的确……是她说的。

在宗祠里拜堂之后,她还惦记着带来的两只铜酒杯,要合卺之礼,就算没有酒,打点井水“以水带酒”也好。

不成想,宗祠的井也被砸毁了。

她失望叹气,裴容廷却别有一番心思,竟带她到了城外淮河边,租借了一条船。

彼时连绵的小雨初霁,船舱内一排槛窗,外面是如洗的黄昏,两只鹭鸶远远掠过了云端。

婉婉端正地跪坐在床上,身上披着浓艳的晚霞,如同大红织金绮罗的霞帔。

他与她各执一只铜杯,浅酌两口,互换酒杯,再一饮而尽,是为合卺酒。

吃那一杯的时候,她还是羞赧地笑着,而后来在兴奋中又连吃下十几杯,却渐渐地不对了裴容廷知她醉了,从她手中取走了杯子,婉婉却生了气,嘻嘻笑着与他抢酒杯,在他怀里扑腾;

他去给她叫酸汤解酒,才起身,又被她用足尖勾住了革带。

一转身,握住她的脚踝。

他看到那纤细的白玉上系着端午辟邪的红绞丝绳。

她支着一条腿,剩下的身子已经陷在松软的床褥与纱袍里。喝下的酒涨上她的脸,滚白的肌肤染成桃花色。

枕堆乌云,青丝掩映她流光的眉眼,她捏起耳边一缕长发,缠着手指,又松开。

她眨着眼睛,纤浓的睫毛苏苏的,曼声笑着:“容郎呀,你真好看……没变样子。现在看着你,就还像第一眼见到你……那时我八九岁罢,我就想呀,这个哥哥,生得真美,若是能对我笑一笑就好了……谁能知道呢,现在他却成了我的夫君……唔……”

1. 没完没完,下章才是真的肉哈哈哈哈

2. 糖油果子貌似是成都小吃,但我实在太爱了就放到这里了(挠头

3. 好像有个集美说吴娇儿的问题,那个后面会解释哒!

4. 前面有一章,婉婉发现老裴还活着那里,情节可能要有一些修改。我回头看了下,的确少了点东西。

长生殿(二)

穴里擎着那么根勃硬的性器,照在镜子里唬人,却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软肉被研磨得酥软,着实另有一番滋味。

她脸上烧红,唇咬得红,阴肉也红肿透亮地像是蜜饯红果,被裴容廷按着腰,整根埋在里头肏个不已,咿咿呀呀又被哄着叫了好几声的“夫君”。

虽然看起来婉婉受了欺负,可真细究起来,裴容廷次次入根,牝户也没落了下风,追着紧咬,鼓胀花心戳着马眼,绞得肉棒青筋搏跳,纵没泄精,也搅得她穴内滑液翻腾,分不出是何种体液。

江上月牙高照,一如往昔,可对于婉婉而言,一切都是崭新的,甚至是与容郎的性事。

从前做小通房要小意儿殷勤讨男人的好,再后来他为她受了罪,她合该报答。

而这些月晕般朦胧的辗转波折渐渐散开,兜兜转转,她终做回了他的妻,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夫妻敦伦的淋漓,含着他的阳具,白奶摇晃,柳腰款摆,舒舒服服的媚叫直往骨头缝里钻。哪怕真的缠着他“痛杀一夜”做了“小淫妇”,那也是份内的。

可惜连着泄了两回身子,她空有一腔壮志,力气却跟不上来,骨头都化了倒在男人怀里,只剩下花心还被热硬的龟头抵着,又涨又酸,热不可当。

“唔……容郎。”两人还在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