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背上,笑问道:“这两日你身上还疼么?我不是说你跌出来的伤,就是,就是那天早上”

银瓶垫着枕头趴在床阑干上,把脸微微红了,摇了摇头。

桂娘低声笑:“那天是怎么弄的!你不是说你们大人”

“想是从前他……他没使出十分手段罢。”银瓶回想起那一夜痛苦与爽利,恐惧中却也不免把腿并了一并,换成一个可以护着小肚子的姿势,抵挡上涌的酸痒,“所幸这两日他没再不然,我真要死了。”

她的声音埋在手臂间,闷闷的,但是并不凄惨,反有种婉转的羞涩。

床笫上的事,于爱人间是人间极乐,即便其中有疼痛,在回忆时也会成为一种艰难的刺激。然而桂娘不懂这些,她怜悯地看着银瓶的脊梁,轻轻道:“男人图受用,只苦了女人,哎!罢了,我教你个办法,你实在挨不过的时候,说点好听的,激一激他们,长痛不如短痛,忍着也就过去了。”

银瓶愣愣的,问道:“好听的?什么好听?”

桂娘没柰何,撇撇嘴,咬着牙像是在说什么极恶心的东西,“比如叫他们什么‘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