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使不得!”,然而那玉骨筷子似的手指已经抵上了她的花心。
是诗里那双弹琵琶的手,生着薄薄的茧,轻拢慢捻,拨开细软的蚌肉,探得瑟缩在蚌壳里的珍珠。千年难遇的血珍珠,娇红欲滴的一点,不惯见人,才碰着,立即绞紧了蚌壳,抖个不停。
银瓶小腹都打起颤来,慌忙推着裴容廷,咬唇哼着“不成。”
“卿卿怎么不成?”他蹙着眉,清俊的眉目见也有一丝难捱的狭促,“这儿不成还是这儿不成?”
滴血的珍珠被玉骨筷子夹挟起来,并没有落入玉盘,而是沉入了水底,时不时能听到“咕哝”的一两声。银瓶轻声的呜咽就含在那水声里,像是柔媚的回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哪里来的水声呢?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它来自于自己的牝户。
裴容廷揉捻的手已经停了下来,帐间交叠的是两个人的喘息。银瓶的花心仍有轻微的抽搐,她面如火烧,捂着脸抬了抬头,恍惚间看见裴容廷白璧似的的脸影在灯下,一半明,一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