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我的法子。”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显然是撇过去不提,不想对她细说。银瓶愣了一愣,余光瞥见他石青盘领上点点的黑色,覆盖住了原有的织金纹路,在昏昏的红光下,更泛着诡谲的光泽。她愣了一愣,微微靠近吸了吸气,果然闻到些冷腥的气息。

裴容廷察觉到了银瓶的意图,不动声色地把她推远了一点,却已经被银瓶猜出来必是动了刀戈,见了血。

银瓶倒吸一口凉气,怔了半日方轻轻道:“大人……这值得么。”

“这叫什么话。”裴容廷看向了别处,淡淡仰唇道,“为了我心爱的人,自然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