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不知他的事。桂娘是今儿才被大人买来,更是…”
一语未了,那内官便笑起来。
“东厂还不至于是那等吃干饭的,放心罢,我们要找的就是姑娘。”他年纪并不算老,可是声音沙哑苍白,就像他口中“弹琵琶”的刀刮着人的肉,“只是你这么着急和你裴大人撇清,咱家听了,倒真为他寒心呐。”
他吃了茶,把绢子沾了嘴,又走到银瓶跟前蹲下,抄起她的下巴,眯着眼打量,“也不知他那万里挑一的人才,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命硬的丧门星!依咱家说,等明儿他下大狱,流放抄家,你若是还活着,可别忘了为他哭一场。毕竟,他是受了你的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