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如此浅尝辄止,已经吃得裴容廷腰谷发麻,倒比梦里还爽利百倍。

他拧紧眉扶起银瓶一条腿,一壁小心地往里入,一壁伸下手去查验并没有真的入进去。所幸那银瓶本就害怕,并没有许多蜜水,端头涩在里头,半日不得进,唯引得她莺声颤抖,没口子嚷疼不绝。

“好爷、我的好爷,奴好不疼,你且饶了奴,叫奴吃些药来再与爷耍子罢。”

裴容廷不听就罢了,听她还要糟蹋自己,又是一顶,冷着脸道:“哪儿弄来这些歪门邪道,我只问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像今儿这样莽撞?”

“不、不敢了!”

“那还敢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