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奉星如能感受到指关节的伸缩、旋转、碾磨,随后用力挖了两下,不多时,换了另一根粗大、涨硬的东西挤进来。那东西熟门熟路,将就着肏动起来。
“嗯,轻、轻点”
柏闲璋瞥了眼柏兰冈作乱的手,加重了腰力,“你要谁轻点?”他挂着奉星如的腿根,实则被他的穴道吞吃得咬紧了颌角。
“呜,大、大哥,慢点。”
“只会喊大哥?”
“你不是,不喜欢”
“是我不喜欢,还是你不愿意叫?轮到别人就愿意了是吧?”
“我没有”
“大哥肏你,还敢分心?”男人一个顶胯,那根肉龙狠狠擦过肉壁,卵蛋拍在会阴上,沉甸甸地,打碎奉星如的神智。
“你们”
他们到底怎么样,剩下的话音咬碎在奉星如的呻吟里。奉星如前面那根东西稀稀落落地吐了些水,柏兰冈丢开它,将前列腺液往奉星如脸上拍去。奉星如想躲,却被他擒在臂弯里,又有勃起迹象的阳具堵着奉星如的皮肉,柏兰冈索性揽起他,把他推到柏闲璋怀里。
他们兄弟对视一眼,柏闲璋抱着人,阴茎还翘着头,便退出来。
随后男人分开奉星如的腿,呈跪姿悬空,塌下腰翘着屁股。这姿势累人,他撑不住自己,只有抱着柏闲璋的背才稳当。他不明白怎么换了姿势两兄弟定然又要玩什么花样,他来不及思索,底下闯进男人圆厚的阴茎,如鱼得水般蹿动起来。奉星如倒吸冷气,除了激烈得撞碎他思绪的进攻,还有在他阴部乱揉的手、腹肌上两根磨蹭的阴茎、破开齿关在他嘴里肆意吮吸舔舐卷缩的舌。他在上上下下的攻势里丢城失地,理智溃不成军,连喘息都急促细碎,凑不成一句话。
男人的阴茎进了又出,奉星如只顾着底下热酥酥的快慰逐渐上涨,淫液浇得阴茎湿滑油亮,他又被男人们颠来倒去,手里握着、嘴里吃着、腿根夹着奉星如沦陷在情欲泥潭里,正无可自拔,他们还不依不饶:
“老婆,现在谁肏你?”问话的是柏兰冈,但他穴里咬死的东西男人的肉鞭都一样,他们又换了那么多位置,奉星如早已教他们摆弄得晕头晕脑。他失神,喘了片刻,才试探着低唤:“兰冈,是你吗?”
柏兰冈觑向他大哥,男人脸色落下阴沉。柏闲璋缓缓磨着阴茎,陡然放慢,奉星如长长拖出一声难耐,这简直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