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的分心。
随后,他们听见小伙子拔高的制止声:“二少爷,可不能”
砰凭空一声皮靴踹门的惊天巨响,柏兰冈雷霆万钧的暴怒终究是落在奉星如心上。
门内的柏闲璋满眼通红,他不可置信地怒视门板,门外的人非但不退,还胆敢挑衅!岂有此理他又抡起什么东西挥手砸去,脆弱的玻璃撞上坚实的花梨木,骤然碎裂,空气里里慢慢散开护肤品浅淡的香味。
“滚!滚!!”
回应他们的,是第二次更凶暴的踹门,哐哐哐的震动腾在厚重的门板上又闷又重,奉星如心惊肉跳他完全能想象门外的丈夫该是如何动怒。
他的男人足有一百七八十斤,又经过常年的格杀,冲击的力道少说也有两三百来斤,就像面包车开上百公里不带刹车直直撞来柏家的门用得都是很密的木料,宽度又足够厚,寻常的破门器估计都无济于事,而他一脚接一脚,愈发狂暴,竟踹得门板都震动了,一声又一声,落在耳边,听得人心惶惶。
柏闲璋要爬起来,奉星如弹起身子扑去,他张开双臂抱着男人的脖颈,将他的头紧紧埋入自己的颈窝里,同时大腿分开,夹着他的腰身坐下,以自己为锁,禁锢他下半身的活动,他一下一下安抚男人的后脑勺,指尖陷入发丝里,从头顶梳下后颈,继而肩背,唇瓣发抖,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打颤:“没事的,没事的不要生气,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