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坏了。”奉星如微微别开脸,这原本仅是他一个人的秘辛。原由无它自从那场被撞破的情事,他发现,自己的阴茎无论如何刺激,都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想,或许是吓坏的。

他不愿说,抿着唇,柏闲璋握着他的手,揽着他的腰让他靠下,拧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回转来,看见他撇下总不愿与自己对视的眼。柏闲璋便仰起头,追着他的唇吻去,亲了又亲。

他的手还湿漉,抬起来将那些精水抹在奉星如脸上,拍了拍,浮着一股新旧夹杂的咸骚:“可是老婆下面好湿。”

这话太臊人,奉星如难以接话,索性装了一碗汤,“大少爷,喝点汤吗?”

柏闲璋不动,懒懒地眼皮抬也不抬,奉星如等了一等,见他没有接过碗筷的意思,领悟了。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不烫了。”

他递到柏闲璋嘴边,男人才肯赏脸。一口一口喂着,他还算配合,也许是有汤滋润,他终于感受到连日空虚以来的饥肠辘辘有时候,性欲与食欲总是孪生兄弟一样此起彼伏。

见他主动吃东西,奉星如便揉了揉他的后颈:“大少爷,你慢慢用,我去清理清理。”

他知道男人的视线一直追着自己。拧了门把,奉星如在半开半合的门缝里,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回头望去他迎上男人的目光,点了点头。这是一种安抚,意味着他并未走远,一直在。

随后他掩上了门。

浴室是最私密、也是最彰显个性的地方哪怕整栋府邸装潢、格局都想类,但因为洗护用品不同的品牌和气味、不同的私人用具、不同的摆设、还有因主人使用习惯带来不同的使用痕迹,浴室里的每一块砖瓦,都像奉星如无声宣告:这不是丈夫与他那间浴室,这是丈夫的胞兄、柏家大少爷的领地。它每一寸美缝线,都隐藏着名为柏闲璋的气息。

奉星如打开了花洒,热水当头喷下。精液粘上头发之后是很洗褪的,冲洗得再干净,吹干之后总会在头发上残留,发丝会黏在一起结成斑块。他看着瓶瓶罐罐上的洋文贴牌,最终只淋着清水。

他正把腿间凝固的脏污搓掉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他听了听,只见那身影闯进来,步步逼近,奉星如瑟缩地退了一退,他探出手,钳过奉星如的脖颈,另一手下探,揉捏奉星如的臀肉,拍了两巴掌,他揽过奉星如拥入怀里,鼻尖埋进奉星如耳后到发际的这一小寸天地,用力地汲取他的体温和体味奉星如是没有信息素的,热水淌过,只有水落在皮肤上的味道。

奉星如吃痛,男人的动作大开大合,按着他的背扣着他的后颈,好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才罢休,他一刻也忍受不了与omega的分离,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需要伴侣皮肉紧贴皮肉的抚慰。

他的手指很快又没入奉星如穴里,快速抽插进出,带出淫水,拉成一条亮晶晶的丝线。这一处隐秘的极乐之地已受了日夜的践踏,早已得趣,软熟得淫荡,吞吞吐吐地迎合他手指的奸弄,并且暗暗地松了矜持,期盼地等待纳入更粗壮的来客。

柏闲璋像是被它的淫贱激怒又像是油泼进了火,顿时那股邪火两头蹿高,一头奔往下,一头冲上心。他狠狠拍了臀肉一掌,骂了句脏话

奉星如心惊,抬脸觑了他一眼,男人叫他这一眼看得头皮发紧,他磨了磨后牙,又骂了一声,急急地掰开那人的腿,底下勃得发疼的肉棍立刻莽莽撞撞地破门开路。

他按着奉星如的手臂朝墙干了几十下,奉星如被他顶得关节酸软,他也嫌不解趣,抽出肉棍将人一翻,捞起腿盘上他的腰,就这样抱着奉星如地臀顶胯干他。

奉星如惊呼着,凌空的失重感令他焦虑,浑身上下没有支点,只能更加搂紧他的后颈,腿悬在男人腰间,那根肉龙的一进一出的每一寸摩擦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