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壳。

“大哥,”他苦苦地求,那么哀切,抓着他的衣襟连肩胛骨都在颤抖,“大哥。”他又唤了一声,眼底盈满灰败的无望。男人置若罔闻,手已经拉下他的裤链,握住了他的命脉,狠狠一挤。奉星如吃痛,他喉中发出一道嘶哑尖利的低叫,在那阵受制的疼痛里,他往心底去的泪终于流干了,只剩满心怆然,在一地的枯萎里,他终于抬手,主动抱着柏闲璋的脖颈坐起身:

“是你们逼我的”

他猛地前倾身子,以一种丧生而献祭的姿态,朝男人的唇瓣死命咬去。

谢谢老婆们爱的鼓励,有空我再回复你们!!明天考试,今天只能抠这么一点了,剩下的明天考完我就补上来,老婆们凑活吃着先

第054章 47 (2)

柏闲璋的舌尖乍然一痛,毛细血管破裂,血的腥甜瞬间夺取了他的神志,alpha在性事里应当占据至高的权力,以欲望肆意支配雌伏于他的性伴,但他的omega竟如此大逆不道,不仅违抗,咬破他的肉体对他施以血和疼痛要知道,疼痛是驯服和奴役最粗暴、最有效的手段。

他的omega妄图僭越任何一位alpha都容忍不了这样的悖逆,等级越高,他们的权力愈发不容染指,因此奉星如轻易地点燃柏闲璋的滔天怒火,焚灭他最后一丝所剩无几的克制。

柏闲璋用力一抓怀中人的头发,将人拉开,他眼里只有奉星如染了血的唇瓣,他脸上眉头紧促,咬着牙关,是一种不加忍耐的痛色。他心底快意了些,大腿、腰身、臂膀都卡死身下omega的每一个关节,保证他没有丝毫反击的机会,他将人逼入沙发旁的角落,几百公斤的实木沙发沉稳如山,是世界上最坚固的墙。他扭着奉星如的肩背将人反折过去,掰开他的大腿,扣在自己两侧,向前一挺,整个人嵌入奉星如的腿间,将他圈禁于自己的胸怀。

衣裤费事,他胡乱地剥掉,屈指成钩塞入奉星如的嘴里,都说口腔本质实乃另一副性器,比底下那容纳欲望的地方更放荡。又湿又软而温热的肉壁包裹着他的手指,无异于世界上最下流的勾引。但柏闲璋顾不得这些,他马上找到牙槽最末尾的臼齿,牢牢扣住,避免接下来奉星如再有什么反抗,毕竟人发起狠来,连耳朵都能咬掉。

果然奉星如这下子真的连咬都不能了他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喉音,却因为柏闲璋的手指而溃不成声,最后只变成无意义的呜咽,他奋力扭转腰身,可大腿、小腿、都被男人叉开了扣在他的腰际,且面朝沙发,背对柏闲璋,难以有什么挣扎脱身的余地。紫檀木纹上雕着繁复纹饰,纹饰的边角积了尘灰,他目之所及,只剩下这一片浓郁的紫色漩涡。

“啪”地一声,皮带抽破空气,男人捉了他的手腕捆紧,他连支撑自己的力量都被夺去,男人搂着他的腰下坐,终于将他变成了一株依附于他才得以喘息的寄生藤。

柏闲璋抱着怀里人下坐,奉星如的臀肉贴上他的大腿,或许先天禀赋便很不足的缘故,他的体温更低,对高烧的柏闲璋来说,他好似拥抱一块低热的冰炭。像濒死的鱼渴望水,柏闲璋的干涸不仅毫无缓解,反而其他没有受到安抚的皮肤愈发干痒,心底叫嚣更多

他握住怀中人身前那根东西,低下头鼻尖贴着他的后颈向颈窝滑动。闻不到渴求的信息素,他越发着急,胸膛挤压着他的嵴背,皮肉紧贴皮肉,他朝那人的肩头泄愤般咬了一口。

手下的拨弄越发快,不知道是因为残缺还是先天不好,奉星如的那根东西并不大,细而瘦,伶伶丁丁的,刺激这么久,也没有什么发硬的迹象。或许已经充血了,只是比起他们的东西来,还是萎软。柏闲璋升起烦躁,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他已经纡尊降贵地侍弄了,这根东西依然半死不活。他索性丢开,往下摸去。

在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