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反应是忠诚的,虽然违背主人的意志奉星如底下早已分泌了淫水,随着他的冲撞越来越多,黏在穴口的打成了泡沫,新溢出的顺着阴肉滑落腿根,随着男人肉具和春袋的拍打染上他的裤子,洇开一摊暗色水痕。男人啧了一声,探手摸了个满手湿漉。而进出穴里的屌也沾得油光水亮,往来变得无比顺滑,他抬手把奉星如的淫水在他后腰擦净,抓着他的腰顶弄,磨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有多少过去,以前在我面前头都不敢抬,为了你敢跟我吵架,跟大哥五叔甩脸;开口跟你要什么都给,百年灵,嗯?花你半年工资吧?对我都不见得这么上心。上次发情千乐看我看得跟仇人一样”

柏兰冈抽出肉具,快速地塞进奉星如两只腿根的缝隙,拍了拍他后腰,“夹紧。”腿根连带着会阴一片潮热,那里的皮肉最软滑,奉星如又夹紧了腿,柏兰冈进出着,销魂不亚于穴里。他俯下身子,腹肌胸肌贴上奉星如的后背,像野兽制服猎物,露出獠牙他咬破了妻子后颈的皮肉,甜蜜燥热的信息素岩浆爆发一般充斥了整间屋子。

奉星如被迫承受这能逼死人的味道,短暂又漫长的这一刻里,他竟然还能分出一点神思,庆幸自己信息素不敏感要是正常的omega,此刻怕是要发烧着晕过去了。

男人释放够了,还舔了他的伤口,抚摸过他的嵴背,引起奉星如悚然般的颤抖,他漫不经心般,口吻里的危险轻得仿佛是奉星如在激烈的性爱之后生出的幻觉,他好像在问,“他真的只当你是兄长吗,我看未必吧?”

柏千乐匆匆下楼,楼下吧台上的蛋糕还冷着,原本漂亮别致的东西此刻他看了却满眼生厌,他抓起叉子,狠狠掷了进去,立刻坏了一角奶油面。他脸色冷下来,嘴角敛平了,杏眼阴鸷,没有往常的快活气,阴沉得有些可怕。

“谁又惹你了,火气这么大。”他自己坐了会,听见人声从身后传来,他侧了侧头,低低地唤:“五爷。”

来人一袭玉白绸袍,才出浴也似,湿润的乌发拢成一渥披在单侧肩前,因沾了水光,愈发润泽柔亮。男人不紧不慢地压着扶手下楼,掀起眼皮扫向卖相惨淡的台面,语气平淡,“过个生日,也值得你生气。”

他来到吧台,经过柏千乐身侧的时候,抬手往他怀里拍了什么东西,柏千乐接住了低头一看,一贴红封,颇有些厚实。

“今年的,多了没有。”

柏千乐定定看了一会,才提起些微的笑意道谢。

他今天阴沉得反常,话里的喜悦也勉强,柏淑美斟好了酒,回身抬他一眼,看见他手里攥着不停摆弄的手表,多拿了个杯子。“你的礼物?老大送的还是老二?”

却听见柏千乐闷闷地答,“星如哥送的。”

柏淑美把酒杯推到他面前,“那你还闷头杵在这里做什么。”他又掀了一眼,“百年灵,虽然不值几个钱,对他来说也不便宜。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柏千乐笑了一声是从未在奉星如面前展示的冷淡讥讽,他没有回答柏淑美的问题,反问,“五爷,你说,明明他们两个感情有多好,为什么二伯不肯离婚呢?他不是一直看不上奉家,看不起星如哥吗。”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里轻易有离婚的了。韦家那一对离婚的,因为覃家倒了,你觉得我们家会倒,还是奉家会倒。”

柏千乐闻言,古怪地嗤了声笑,“娶一个不喜欢的,嫁一个不中意的,两个人像陌生人一样同床异梦,有意思吗。”他顿了顿,直接道出自己掩藏很久的怀疑:“五爷,那你呢,这是你这么久不结婚,也不答应夫人那么多次给你挑女孩的原因吗?”

柏淑美冷笑,“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告诉你,你也别太天真,这两年,迟早也要轮到你头上。”

“老二知道反抗没用,横竖都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