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雄性动物来说就足够侮辱!

柏兰冈自认从不讲客气,奉星如教他不痛快,势必要给个交代,因此他松开钳着奉星如两千臀瓣的手,屈膝侧身一翻,天旋地转,两个人瞬间攻守变化。他的膝盖抵在奉星如腿缝,一只手虎口大张牢牢地锁着身下人的咽喉,看着奉星如在越来越狭窄的呼吸里渐渐涨红了脸,两只眼珠子呈现一种反抗又温顺的矛盾情绪,紧紧地追着他,好似寒风呼啸、茫茫飞雪里只有他,柏兰冈忽然有一种得志的畅快。

他身下毫不留情,肉龙又狠又重地撞入那条湿润的秘穴甬道,他的腹肌也挤压着奉星如那条不太成器、坏了事不中用的阴茎。阴毛刮擦着,皮肤紧贴着,肉器冲撞故意挑弄着,柏兰冈才不管什么节奏力道,他只要奉星如刻骨铭心势必要奉星如生殖穴里每一寸皱褶都记住他的形状、坚硬和火热,因此毫不怜惜,十足的力量冲击,沉重的肉茎直捣海底水宫,搅碎一地水晶珊瑚。

比起鱼水交融更像一场单方面的训导和惩罚,不知奉星如自己是否察觉,他的穴肉温驯得可怕,柔顺地张开,包裹,容纳每一次教训,还适时地向主人传来眼饧骨软的情潮快感,他不知道柏兰冈为何突然发难,只在越来越逼仄的空气里挣扎,他努力抬起手,鼻腔胸膛很用力地呼吸,才攀上男人因发力充血而肌肉偾张的手臂。

“奉星如你够胆,被我肏,还敢想别的男人?”

奉星如根本说不出话,他鼻腔里满是男人张狂热烈的香气,身上流淌着不知谁的汗水、口水、精液、淫液,浓度太高的信息素可以致人死地死因是窒息和信息素紊乱,奉星如只觉得自己生机渺茫。

他连一句破碎的呻吟都扯不出来况且男人未必喜欢,他只有手可以表达,抚摸那截扣在他胸前的手臂,隆起的三头肌,凹陷的筋膜沟壑,不知道他摩了多久,也或者他濒死的样子实在太难看,男人终于松开钳制。

但奉星如来不及呼吸多少污浊的空气柏兰冈俯下身来扣着他的枕骨,两张唇又把他为数不多的氧气夺走了。

同时锲入身体里的庞然巨物也许终于餍足了,开恩宽赦,微凉的精柱喷溅在秘穴甬道的最深处。

也许男人很久都没有发泄过,精水喷射灌注的感觉在两个人中清晰无比,奉星如肚皮一重,他稍微侧头,原来是柏兰冈的手压在他肚皮上,一寸寸下按,“射给你这么多,要是别人,十个八个都生了。”

奉星如天生信息素残疾,这片屋檐下谁人不知。他扭开头,没力气回应男人故意刺耳的话。

他在羊皮垫子上躺了躺,修复着缺氧的身体,男人仿佛在他身边看了会,随后直起身,随手抓起乱丢的睡袍披在肩上,出了门。

奉星如此刻仿佛骤然入水的鱼,没有多余的脑筋去想男人出门干什么,门没有关,厚重的紫檀木门可以窥见门前门后的风景,下楼的脚步声也格外清晰。他听见楼下含混不清的叱骂声,才后知后觉回忆起来,家里倒也不只他和柏兰冈两个活口。

那么他们在楼上公然行事,别人,尤其是别的主人,也都知道了?

奉星如盯着天花板的描金彩绘的石膏吊顶,不知作什么想,也许他什么也想不了,视野和大脑都一片昏沉。直到脚步声又施施然响起,牛皮拖鞋踩在地毯和木地板上发出摩擦,有人握着他的脸颊挤开口腔,一口冰凉的、沁着生腥气的甜汤灌入嘴里。

“蜜糖淹的人参,看你虚成这样。柏千乐有胆撬人,没钱养你?”

原来是冰水冲化的参汤,奉星如闭上眼,离婚许久,他倒是头一回受柏兰冈的福气。

男人倒是耐心,一勺一口地喂奉星如参汤,一盏瓷碗也不大,喂不了多久。他还没放下碗,虚掩的门外就传来叩门声,柏兰冈丝毫不为所动。

“二少爷,五爷叫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