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柏兰冈四个字定论,他往后一挨,舒舒服服地靠倒在松软的稠枕堆里,“沙贾这几年,手伸得太长。大马那帮人精,贪而已,又不是蠢,要跟他们国民对着干。”

“我收得到风声,他自己肯定也有。飞机护照都在弄,但是照我看,哼。”他蔑笑一声,弹掉雪茄灰。

柏闲璋听完这一番邻国秘辛,哪怕内情惊天,甚至可能牵连自己,他面不改色,平淡地往香炉里刮下沉香细末,用一柱道观拜神用的降真香点燃了。

对隔壁沙贾总理的祸事他不作评价,转口只说:“除了岑金檀,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本事。我帮过他,他很讲义气。要搞这些东西,国内的,没胆;国外的,不懂,也没眼光。”

柏兰冈靠在枕头里,视线与悬在白墙上的象头碰上柏闲璋不喜欢那些神神鬼鬼的门道,偏偏东南亚最多的就是佛和小鬼哪怕是佛,那边有些藏像也邪得很。柏兰冈很多年前在那边出过任务,即便他不信,也难免觉得毛刺刺的。既然不供佛,那就只好弄点象、鹿之流妆点金窝,于是岑金檀给柏闲璋弄了一头象,几条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