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了,就今晚吧!好不好?嗯?”

有时候,木择栖觉得严己很奇怪,很分裂。但又和自己那种分离不太一样。

即便他专横偏执,也说过不会心软。但严己好像更多在吓唬自己,除了在床上手段狠戾,他大多数时候都在避免自己真正的难过。

有些时候,他甚至在压抑自己某些‘偏执’。依旧强硬但带着小心翼翼试探,又像一种弥补偿还的心理。

木择栖没想明白,但看着严己笑得那么开心,抿了抿唇,羞怯的点点头。

木择栖孕前期吐严己,孕中期就越依赖他,自己肚子里是他的孩子,两人无形中有着纽带,还是想他的。

见她点头,严己高兴得跃跃欲试,只是想着今天还有要事。两人抱一会,温存一下。严己就来不及必须要走了。

木择栖身子困顿,又去睡觉。临睡前,木择栖一直想着严己的分离感。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木择栖睡了很久。她做了一个梦,校园里,别墅里。像曾经发生过,却又完全不同的事。

梦到严己拽着自己摁在各种地方肏干,自己不敢哭总是咬着牙哼泣,梦里的严己狠戾得不行。和现在不一样,是一种毫不怜惜随意摆布的肏干。

木择栖陡然清醒。肚子大了,木择栖缓缓坐起身来,有些懵懂呆滞,自己是做春梦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