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可她却只对金三柱多疼着些,待另两个儿子却很淡。
而就连其对幼子的疼爱,也颇有限。
这么些年来,金大嫂冷眼瞧着,总觉得,李婆子最疼惜的,可能还是她自个。
听人说,这世上有一种人,天性冷漠,儿女心也淡得很,约莫李婆子也是这样的罢。
李婆子很快便离开了。
金大嫂将她送到院门处,目送着她走远,心下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李婆子突然出现,并非是突发奇想来探望她这个大儿媳,而是想来打探消息的。
关于影梅斋几年前翻新的消息。
这可真是奇哉怪也。
再者说,李婆子方才的话也很让人生疑。
就她这孤僻的性子,还能有所谓的“老姐妹”?
吹牛的吧?
金大嫂与她在庄上住了那么些年,就没见她与哪个婆子或妈妈多说过半个字,哪儿来的“老姐妹”?
应该说,金大嫂对自个的婆母还是颇为了解的。
李婆子的确没约什么老姐妹。
她独自离开了王府。
小半个时辰后,在城东北一处嘈杂的坊市,她见到了约她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