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铜匣身上,一时倒有些迟疑,不知是该现在就打开瞧了,还是回去再说。
“姑娘还是先瞧一眼罢,若是什么要紧的物件儿,奴婢便先送回去收着,也免得宴上有个闪失。”荷露在旁轻声劝道。
红药一想也是,遂抬手掀开了匣盖儿。
一块猫牌。
徐玠巴巴托萧戎送来的,居然是一块猫牌,那金底座上的“丸砸”二字,在阳光下闪烁出刺眼的金光。
红药啼笑皆非。
徐玠怎么送了这么个东西来?
再细细一瞧,那猫牌似乎是临时从丸砸身上摘下来的,挂绳上还沾着黄色的猫毛。
红药心头忽地一动。
忖度数息,她抬手将铜匣阖拢,纳入袖中。
徐玠绝不会平白送一块猫牌过来的。
红药就算脑瓜子没那么灵光,却也瞬间就想通了此节。
徐玠临时从丸砸身上摘下猫牌,托萧戎转交,想必有其深意。纵使一时无法细察,红药亦知晓,此物紧要,还是贴身收着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