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垄断着日本银行、地产、汽车、甚至菲林种种产业,这些您都通过各种方式让我了解过了。”

川崎朝他行了一个日本女人的礼双手按在大腿上,深深鞠躬,而后摊手向沙发,用中国话字正腔圆地说:“请坐。”

他望了一望那鎏金的兽头灯,仍是站在那里,显出几分冷淡。

川崎妥协般叹气,坐回沙发,幽幽说了一句日语,于是从酒廊处走来一个身材高挑,面目清秀的年轻男人,手里用银托盘捧着两杯酒。

“这是我的仆人,池田丰礼,孔先生可以将他看作一件家具。”川崎笑道:“我当然想和你单独相处,然而我在哪里,池田必须在哪里,这是家中规定,没有办法。”

池田恭敬将托盘递上,他便拿起其中一个高脚杯,站在那里向川崎举敬道:“川崎小姐,你的意思我感受到了,可惜我对拥有更多的金钱和政治权力,没有兴趣。”

川崎没有拿酒,池田便如蜡像般,托盘立在旁边,面无表情。他们主仆一坐一站,有逼人而来的气势。

“虽然孔先生已经非常、非常富有,但我所能给的,比您最大的想象还要多。”川崎将长发全拢到右侧肩膀上,半闭了眼睛,“我并不是一个大胆无礼的人,出现在您面前,是人生中最唐突的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有什么比这一刻更耻辱呢得不到爱,只能用利益去引诱。”

“川崎小姐很美丽,不需要用这些,就能得到许多英俊男人的倾倒。”他闲闲走到客厅里的史丹威钢琴旁,将酒杯放在琴盖上,随意按动了几个音符,“何必错爱于我?”

“在见到孔先生之前,我便知道您是个美男子,和许多围绕在我身边的男艺人一样。然而和孔先生在东京短短一见后,我便再也无法忍受庸俗的面目进入我的眼睛。今天通过这种低劣的方式来见你,我的父亲甚至祖父都已知晓,如果孔先生拒绝我,我将在家族中颜面扫地,无法抬头。”

他摇头:“我有我的原则。川崎小姐想必知道,你并不是第一个对我提出这样要求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川崎露出正中下怀的微笑,“所以孔先生更应该和我在一起。如果孔先生和别的女人相恋,那么她一定会招人厌恶、妒忌甚至伤害,而我,他们则不敢。”

他的心弦猛然一颤,抬手看了看表,妹妹现在或许已经睡下了,本来被川崎隐含的威胁激得有些恼怒,一想起妹妹的娇憨睡态,心中有着无限的宁静与温柔,便缓了语气,“这个顾虑很现实,好在我和川崎小姐是朋友,他们非但不敢伤害你,也不敢伤害你的朋友。”

川崎被反将一军,又无可回驳,只得淡淡笑:“当然。”

“另一方面,我也有能力保护好她,并且不打算轻易将她示人我很自私,害怕众人看到她的好,来和我争夺。”他在钢琴旁再次向她举杯相敬。在暗淡的光线里,他的俊雅,反而金光灿灿似得夺目。

川崎沉默了许久,苦笑道:“孔先生,你对我太残忍。”

“不,如果我真的因为金钱屈服,你一定更失望没有女人希望自己看上的男人毫无底线。”他慢慢踱步近前,露齿笑道:“我这样的自重,才配得上川崎小姐来香港见我的厚爱。”

话已至此,川崎深呼吸了一下,“最后我只有一个要求,想知道你们的故事不要说她不存在,不要用对媒体的言辞搪塞我,从你的话里我能感受到你有一个她。”

他微笑,“或许你知道《梁山伯与祝英台》?”

川崎点头,“蝴蝶……中国最著名的爱情,我看过戏剧和话剧。”

“那就是我和她的故事,差别在于梁山伯没有死。”他走到川崎面前,伸出手来:“川崎小姐,我还是离开这里,以免进你的房间太久,让人误会。”

川崎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