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攀到他的脖颈上,她嘿嘿笑着小声说:“我想和你贴着睡。”

“贴着?”他含住她的唇,啜了一口,“我不明白。”

“就是…”虽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人静更深,她还是红着脸在他耳边支支吾吾蚊吶了半晌。

他听罢用手指不断轻点她的鼻尖,有种正经人被调戏后的不满,又忍不住羞她道:“你好色情哦。”

妹妹不好意思了,背过身去趴着,躲起来。

他强行将她扳抱了回来,压在身下,在她唇上连亲了三下,笑道:“明天去见人家,人家看你哭得眼睛肿掉,要心疼了。”

她先是愣了愣,而后有些不忿羞恼,在他肩上捶了一拳。

“差点忘了,你也会做戏啊,从小一起学的,那你演演看,你爱一个男人是什么样的。”他的齿间夹住她的上唇。

她吃痛得一哼,抱他更紧。

他双臂带着她一旋,便是她在上,他在下了。

她忘情地看着哥哥,面色潮红。他的手一颗一颗解开她的睡衣扣子,一点也不急躁,等待中她更害羞了,凑过去亲他的脸。

体会到呼吸间她的紧张了,他语气蓦地有几分凶狠:“害羞么?等我回来,就脱光你的衣服把你牢牢绑在床上,再不管你受不受得住,我要到不能要为止。有时我会下床休息然后再来,但你呢,就一直被绑在这里,永远双腿张开,等我来交欢。”

她听到这里,红着脸要推他,却被他拨开睡衣,一双肥白的乳房在空气里弹动着。他吻面礼似的,左右亲了亲她的乳,眉目温和有情,语气却冷冷的,“要么你明天就跟他走,如果我回来你还在这里,就是答应了让我绑起来,让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她害羞得不知道怎么办了,想要捂住耳朵,忽然感受到乳尖被他的舌缠绕舔弄,而他的手指也在已水润的花蒂上磨动,酸痒得浑身一颤。

0024 第廿四折 访旧

大雪于孤苦和幸福都有加强的作用,尤其是纽约街头已经点燃了圣诞的氛围。一个小铃铛和一颗小彩灯不算什么,但是千百万个堆积在一起,堆成一个摩天大楼高的圣诞树来,大雪纷飞中仰头看去,就是耶稣见了,也要说声“oh ? my ? God.”

下雪下雨他都极少撑伞,这次因怀中有一束娇艳粉玫瑰,他便撑了一柄黑色的大伞。伞和他黑色羊绒大衣搭配起来,行走在熙攘欢快的圣诞歌谣中,更显出他是一个高贵冷漠的过客。

每来纽约一次,都觉得它比上次更小。或许是他站得越来越高,或许是他不再行走和感受,只是短暂地出现在光影浮华中,露齿挥手微笑。

现在他摈弃了公共身份,只是他自己,走在去探望前妻的路上。也并非有意瞒着妹妹,只是她昨晚说那番话时哭得太伤心,不想平添她的烦恼,毕竟三言两语难以说清。

从弗兰德大道向右,走上一条陡坡。坡上有一棵大雪松如老友相迎是他当年在家中亲手所栽,后来离婚分家了,被前妻移植到了这里。

他在树下仰头望了一会儿,七八年间竟有参天之势了。回过神来,抖落伞上的雪,踏上台阶,敲了敲面前这间小公寓绿色的铁门。

门拉开时,一股热可可的暖和香气送了出来,一位棕色头发蓝眼睛的女人对他笑得温和可亲。

“最近好吗?凯瑟琳。”他笑得露出牙齿,纯澈无邪,将怀中的玫瑰递上。

他笑和不笑完全是两个人,不笑时龙章凤姿,笑时像孩子。

凯瑟琳将花接过,踮脚在他颊上吻了一下,“谢谢你亲爱的,我很好,请进。”说完她向后退了几步,将他让进屋内。

她自顾穿过窄窄的走廊往前面去了。他并不见外,将大衣外套脱下,挂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