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非礼勿视”,就站在那嘿嘿傻乐。
徐小环接着道:“你这丫头,害我丢死人了。闹新房的人散了,我坐的腰酸背疼脖子僵硬,好容易林子哥过来给我掀了盖头,我一睁眼正好看到帐子两边挂的对联了,上下联也是打趣我们开些荤玩笑,虽然过头了些,不过是羞人答答罢了,哪知道一抬头看横批,我当即笑喷了场。”
秋萤越发的不解,寻思着看横批无论哪个应该更加羞答答的啊,怎么还笑喷了场?就问道:“我只记得对联是:洞房花烛鸳鸯交颈双得意;巫山云雨鸾凤和鸣两多情。什么横批啊?”
徐小环道:“秋萤没偷看。”
秋萤道:“什么?”
徐小环笑道:“我说,横批是:秋萤没偷看。就为了这句话,我和你林子哥一个盯前门,一个盯后窗,等着你露头呢,等了大半夜。”
秋萤愣了半晌,琢磨出了味儿,想起了当时柳长青为何不抱着她去偷看后窗户,她扔下徐小环,顶着一张大红脸呲牙咧嘴地向着柳长青跑过去:“长青哥,你!”
柳长青听徐小环拉着她在一边嘀嘀咕咕,已经想到了在说什么,见秋萤红头胀脸地跑了过来,想起旧事也不禁唇角弯弯乐了起来,却知道徐氏在身旁,秋萤不敢放肆,所以明知故问道:“我怎么了?”
徐氏也转过头来道:“怎么了?”
秋萤不敢明说,忍了半天才勉强找了个词儿告状道:“娘,我长青哥设计我,让我出丑!”
徐氏听着没啥大事儿,也就不担心了,笑笑继续跟长青往庄子里走。
秋萤追上去,又凑到徐氏脸前说了一遍道:“娘!我长青哥设计我让我出丑!”
徐氏拿眼看看她搪塞对付地道:“你不总出丑吗?关人家长青什么事儿?”
秋萤大张着嘴,半天都合不上,心里不满徐氏的说法,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她。
徐氏再次解释道:“你不从小就说了么?你的正形就是这样儿,你长青哥早就知道。既然他早就知道,还专门设计你做什么啊?唉,你这孩子,不懂事儿,你长青哥这么忙,你还要捣乱……”
秋萤指着长青,忽然感慨道:“他,他,他,我长青哥他……哎呀,娘啊,我姥娘说得真对啊,我是只猴子,他是猎人啊!我在树上上蹿下跳,自以为捉弄了人家,谁知道跳了半天,还在人家手心里头呢!”
徐氏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就看着她也没说话。
秋萤晃晃脑袋,继续形容道:“娘,不对不对,我重说。我还不如猴子呢,我比猴子傻多了,我长青哥悄没声儿地放了一箭,我就倒地下了,然后扒拉过那箭来仔细瞅了瞅,这才发现是人家一个月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