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怕吓着了她,赶紧出声在她耳边道:“秋萤别怕,只是亲嘴儿的话,是不会有宝宝的。具体为什么会有宝宝,很复杂,现在说了你不懂。长青哥答应你,等我们成亲以后,我把你这些年所有的疑问,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全部给你……解释……清楚……”

秋萤含羞带怯地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然后再缓缓地睁开了眼。她有点失神地看着柳长青,看样子有点晕乎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长青懊恼自己吓着了她,张口想再说点什么。秋萤却左右瞧瞧,见四下无人瞅着空子就扑了过来,叭叽,在他唇上也亲了一口。然后转回身子,嘿嘿嘿嘿开始乐了起来。

隐约听到她在嘀咕:“早知道亲嘴儿不会有宝宝,早就亲了……”

于是柳长青将心放到肚子里,再次由衷地微笑起来。

不过又走了一段路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秋萤完全恢复了精神,一到偏僻点的地方就开始拉他,催促道:“长青哥,没人没人,亲亲,亲亲。”

完了,她不只不怕,还上了瘾。

他虽然甘之如饴,却恐怕隔墙有耳,招人非议坏她名节。

于是,在又忍不住亲了几次之后,柳长青正色道:“不能再亲了,你嘴唇都要肿了,会被人看出来的。还有,这是我们的秘密,知道吗?”

秋萤抱着膝盖,将脸在裙摆上来回地蹭蹭,像只偷吃到鱼的猫儿一般娇媚动人,一脸春情,嘴里却认真地道:“长青哥,你放心,我虽有胆子做,却哪好意思到处说?这是我和长青哥的……秘密。”

见她脸上的旖旎风情久久不去,柳长青不敢再逗她,转而同她谈起了正事,说着说着果然她就安静了下来,开始认认真真地和他商议。

柳长青道:“秋萤,京城里的菜园子,我们也是以私宅自家菜的做法在种,这你应该也看出来了。爷爷将景致规划得那么细致,一方面是出于计划的需要,另一方面就是为了防着那姓石的。因为只有人家在修园子的时候会弄这老些景致,不会有人因为种菜而做这些事情。还有,那地界周围的竹篱笆只是个过渡,明年开始,就要修院墙。虽不至于二十几亩地都围上,但菜田和暖棚却要好好地围起来。咱们现在只是要和停云楼守望互助地在京城站稳了脚,至于反击和替天行道,则要等到站稳脚后再进行。明白吗?”

秋萤点头道:“嗯,我知道。那姓石的虽然有胆子恶意欺凌郑老头一家,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咱们也这么做,毕竟朝里有何伯父在,京里还有柳大人。所以只要咱们是以自家种菜供应自家的模式安稳营生,他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柳长青道:“何伯父他是不必顾忌的,恐怕正是因为何伯父,他才敢拦你的菜车呢!”

秋萤讶异:“嗯?为什么啊?”

柳长青道:“这就是所谓的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他背后有靠山,那靠山与何伯父政见不同,乃是对头。他顾忌的倒真是柳大人,因为顺天府尹这个位置至关重要,柳大人又一贯保持中立的态度,所以他才不敢轻举妄动呢。”

秋萤想了一会儿道:“长青哥,这些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的?”

柳长青笑道:“你一问就到点子上。进了北雍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党派之争不是从朝堂上开始的,在学堂里就开始了。”

秋萤皱眉道:“长青哥是哪一派的?”

柳长青笑道:“逍遥派的。我一早就表明了,我只想中举不想入仕,将来还是要去过我的逍遥日子。”

秋萤大喜,问道:“真的吗?”

柳长青肯定地冲她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如今又非乱世,我不需做什么大丈夫兼济天下,只需要守着秋萤,独善其身,岂不快哉?爷爷知道我的意思,不仅不勉强我,还很支持。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