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院子里掐的粉月季,你净糊弄我,我早晨掐的时候骨朵还没绽齐呢,哪儿就蔫了啊!首饰我有,大姐给的,我不爱戴,戴首饰得好好梳发髻,一坐最少得半个时辰,揪得我头皮根子疼,还得抹发油,我不爱闻那味儿。”

秋棠只好将金步摇又簪到了头上,恨铁不成钢般的道:“还以为你去了京城能出息点儿,怎么还是这么不入流啊,你这样在京城,不让人家笑话啊?”

秋萤便道:“我这不刚去么?也没结识什么京里的大小姐,净窝在庄子里捣鼓菜地了。再说了,我在京里出门都要戴帏帽,一遮全没了,里面头发再好看,也看不着。这帏帽就这一项好处,呵呵,我早晨不梳头发,随手抓抓就扣上帽子,也没人知道。有时候到了停云楼才洗脸梳头。”

秋棠杵她额头一下道:“怎么这么死懒死懒的啊?就你这样儿,柳长青又去了京里,听说还去了好地方读书,你再这么不知道梳洗打扮,哪天他看上别家小姐,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