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
秋萤笑道:“你这人也算是与众不同了。京城里的小姐们一竿子都被你打翻了,我看你日后只能打光棍了。嘿嘿,要不就在咱铜锣湾找个大脚板大嗓门的村姑,性子泼辣人能干,不骄不惯好生养。哈哈!”
郝世进也跟着笑起来,边笑边问道:“秋萤,你也念过书吧?念没念过书听你说话就能听出来。”
秋萤便道:“唉,别提了。我本来只是想跟着长青哥略识几个大字就得了,没想到他当先生有瘾,我这也算是入门大弟子了,教得格外上心。你说我一个姑娘家家的,练字还练出过茧子呢!最苦的是学对子的时候,平平仄仄的烦死人,不过长青哥说了,我就对对子的悟性好,后来还说既然对子习得好,好好学学肯定也能做诗,若有一两首得以传世,也是个名垂千古的才女了。这下子可好了,给我讲这传说那典故,这诗集那词谱,我听了头都大了,果断地起来反抗,哈哈,他最后也没强迫我,我的学习生涯就此作罢了,也是去岁上才出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