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松开了手,许愿才默默收回手来。

“我不会。”

“是吗……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样跟男人说话,很容易激起对方的征服欲。”柏文说着视线落到她的脸颊边,和缠着一圈纱布的脚踝上。

“你昨晚真的不是跟人打架了?”

“不是。”许愿想到昨晚,冷冰冰的小脸条件反射地有点脸红,还有点腰酥腿软。

那真是疯狂的一架。

就发生在几个小时前,她股间还酸疼得很。

许愿身娇皮嫩,初经人事就被那样大的硬物肏了几个小时穴,在床上躺一天都未必恢复得过来,现在不过是尽力强撑着才能表现得若无其事。

“不是就行。”

柏文看着她无意流露出的更明显的娇媚,恼怒不知怎的忽然消了下去,手伸到裤兜里掏出了给她买的药膏。

刚刚没打算给她用的。

“你过来点。”

他扶起她的脸蛋,把药膏轻轻涂在她的伤口上:“脸这么嫩,留疤就不好了。”

许愿讶异地看着他给自己上药。

她昨晚只是随口一提,他记住了?

而且这个药质地轻盈匀淡,明显价格不菲……他家境普通,原文里,柏文跟她交往的时候从没给她买过什么礼物。

许愿垂下眼睫,他对她好像,不太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期末周,18或19号恢复日更

po18群~11@65@24=28=5///成了禁欲男主的泄欲对象18初夜怎么还能这么羞人的(五)

18初夜怎么还能这么羞人的(五)

许愿不知道哭管不管用,但生理性的泪水完全止不住,沈诏在她下巴上舔掉一串,很快又汇聚了大颗的泪珠往下坠。

“愿愿,再忍忍。”

长痛不如短痛,沈诏箭在弦上,只能禽兽做到底,抚着她一边哄着一边往里进。

最疼的不是膜被顶破、花穴凄惨流血的时候,是他整根入了进来,强行撑开那些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地方。

深处的穴道比外方的花唇更加狭窄,也更缺乏弹性,他的开拓就像逼着她打开身体最里面,压迫脏腑,整个人都给肏穿一样。

许愿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沈诏也被夹得眉峰聚起,汗珠混合她的泪水一起坠在她的锁骨上。

肉棒棒身不如龟头那样坚硬,被紧窄的内壁铁钳一样钳住,无数褶皱张合如一张张小嘴咬着他,爽中带着被夹断般的痛意。

他推测着她该比他更受罪多少,强硬破她身子的爽都化成了从未有过的心疼。

沈诏忍住想不管不顾开始肏穴的欲望,舔着她发白的唇瓣,悔意不言自明,“愿愿……老公错了。”

许愿小声抽噎着,甜糯的音色哭得凄然:“我讨厌你,你就是馋我身子。”

沈诏心口比大脑反应更快地疼了下。

听她柔柔表白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刺痛。

他的小未婚妻讨厌他。

不……不是的,她只是疼了在说气话,她喜欢他的。

沈诏心里差点发了狂地翻腾,面上却完全不显山露水地温柔哄她:“不是的,老公疼愿愿,乖,是老公的错。”

阴茎已经被嫩穴夹住,他怕再伤着她,不敢强行拔出,?手摸到下面给她的穴口放松:“不做了,你放松,我出来……我们不做了。”

许愿下身都快痛麻木了,?可被他手指一摸,反应还是大得不行,扯紧到极致的穴口皮肉被他温柔抚了一圈,撕裂感缓解许多,他又摸了十几个来回就适应了包裹住的粗大型号。

沈诏觉察到她哭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