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大的口子,养了好久才恢复过来,到现在沈总那半边手臂都还有点不利索。”

许愿将厚实的手套用力捏得毛绒全纠结在一起,浸了她手心的汗,板结粗糙,硌得手疼。

她扯低围巾,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你什么时候到他身边的?”

“去年九月。”

许愿滞下脚步。

“你的上一任呢?于汾去哪了?”

“您连于秘书也知道啊!哎,这可不兴说,连累多少人的事情,沈总受伤之后他就给调走了,走之前还遭了好大的罪呢……”

张叶唏嘘地说到一半,打住话头,变了语调。

“不提这个了,许小姐,把您单独叫来,其实是沈总的爷爷想见见您。”

许愿面色不变,厚绒的鞋铲了铲石阶上的一片雪。

“我不见沈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