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伏低做小的沈诏。

她离开的这一年多,对诏诏来说始终是个碰不得的话题。

他甚至为此得了心病,却在她面前闭口不提。

要让一个在乎她到骨子里的人说自己以后不吃醋了……

她还是人么?

许愿觉得他的话揪心,想说点什么,喉咙哽住了,说不出来。

沈诏却神色平淡,好像答应她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

他不再提这个,半跪下来接着问道:“宝宝还要我哄么?”

许愿抽了抽鼻子,“嗯。”

沈诏这才眼神明朗了些,手臂搂过她的腰身,把她抱到椅子边沿。

许愿脚腕被大掌握住,微微用力拉开。

还包着蜜液的湿淋花阜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清腻的甜香味。

沈诏捏她脚腕的手越来越用力,看了片刻,忍无可忍地亲了上去。

肥嫩的花瓣被他舌头左右挑开,钻入内花唇搅弄,迫使细缝张开口,蓄满了的爱液顿时放闸而出,横流过整个软嫩的花阜,落入他口中。

“嗯啊”

许愿又羞又爽,大张着私处承纳他的唇舌侵入。

舌尖啃食着她的花唇,用力吮吸,钻入湿腻的内唇里模拟性交地疯狂窜进窜出。

男性宽厚的舌头灵巧地狂插她的穴口,掀起一波波性欲浪潮。

“啊……太爽了……”

忽然舌尖向上一扫,颗粒擦过花蒂的头端,许愿大腿肌肉猛然绷紧,花唇紧缩地发起抖来,色情地翕合不止,吐露出大股蜜液,预感到这次高潮将会十分猛烈。

许愿呼吸都屏住了,只待最后一下的冲击。

“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

许愿全身一震,性欲都吓醒了大半,像从云端跌下来,脑袋浑浑噩噩一时还不清楚状况。

不待她以为这是幻听,门铃又有礼貌地响了一次。

外面的人高声问道:“愿愿姐,你在家吗?”

许愿心脏狂跳,不约而同对上沈诏从她腿间抬起头的视线。

她清楚看见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有直白的震惊和破碎的难过,还有极晦暗的嫉恨。

不过一瞬,他就隐忍得无波无澜,如之前所言,不吃醋,静静等她发话。

一句“你回房间去”到了嘴边,许愿无奈捂住沈诏的嘴。

看着他不自觉勒紧自己脚腕的手,她带着哄意地改成了:“别说话。”

靳则的钥匙她早就收回来了,她现在赤身裸体的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好,索性装作不在家,等他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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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被舔得颤抖不已的穴在滴水

然而门外的人似乎并不这么想。

餐厅墙外就是一层两户的走廊,许愿和沈诏坐着的位置离门口不过几米远。

靳则按过门铃等了一会,里面始终没反应,他奇怪地喃喃:

“不在家吗?不应该啊,明明刚才还听见声音了。”

许愿尴尬得顿时后悔当时为什么没做全屋隔音了。

她正裸着身体,以一个色情的姿势张着大腿,露着腿心娇嫩欲滴的花蕊。

就在这一动不敢动的时刻,被舔得颤抖不已的肉瓣还一缩一缩的,淌下一道道蜜汁。

几次将至未至的高潮将身体撩拨到极致,沈诏正对着她的腿心,将这嫩穴红润流水的曼妙一幕尽收眼底。

他发现自己还是嫉妒得很厉害,光是想到门外这男人知道愿愿的住址,亲密地叫她,而她如此暧昧地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