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许愿听见他答应了,虽然是符合剧情的……但怎么感觉他语气不太对呢。

难道不应该是被死缠烂打得没了办法,又觉得有个未婚妻刚好能替他挡掉外面的狂蜂浪蝶,索性不耐烦地同意了吗。

“自慰舒不舒服?”

“舒……舒服。”许愿陷在情潮里,冷不丁被他问得没反应过来。

片刻后红着脸反驳道:“我、我没有自慰。”

“是吗?”沈诏笑意明显,“没有摸自己的小嫩穴,没有摸奶头,也没有听着我的声音快到高潮?”

“没有没有。”许愿丢开手机,鸵鸟似的埋进被子里。

“我不信。你给我看看。”

“……”

“刚刚不是还吵着要跟我睡觉,现在又不给了?”

沈诏想着她现在的骚样,握着阴茎来回套弄,想象是在她温暖潮湿的穴里,声线性感地低喘着。

他想,今晚不让她来灭火,这把火怕是消不下去了。

“自己摸有什么意思。”?他诱哄着她,“你来,我给你摸。”

许愿吞了吞口水。

“愿愿乖,老公给你摸。”

天。

许愿脚趾蜷起,包着手指的花穴缩蠕,吐出一大股蜜液,身下一大片床单湿得能拧出水。

虽然知道他现在纯粹是男人的劣根性精虫上脑,但沈诏用这种耳朵怀孕的声音跟她聊骚她真的会把持不住。

去吧。

许愿把手指拔了出来。

这可是个在后面的剧情里会站在神坛上,高高在上地俯看她生死的男人。

她就……浅尝一下这朵高岭之花。

ps下章上肉

这个肉是在高铁上一口气写完的,我按千字拆分,拆的时候感觉对连贯性是有影响的,介意观感的不建议跳订。

22里面还翘起阴蒂在流水

凌晨四点,于汾把一摞纸拆分成好几份,一份一份地从门缝里递进去。

纸张在地板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沈诏抬眼看了一眼,低下头拧干手上的棉绒毛巾盖在许愿的腿间。

他用两根手指撑开她的穴口,穴道里满满当当的淫水和稀释过的精液逐渐流出,手掌盖着毛巾转了转,让毛巾更细致地擦拭她的私处。

红肿处被蹭到,本就睡得不踏实的许愿缩了缩腿,红唇溢出轻哼。

沈诏放轻了动作,把毛巾叠了两叠,垫在她臀下吸收她身下缓慢流出的液体。

他洗干净手,拿起门边于汾递进来的资料。

第一页就有她的出生年月,17岁……她真的没成年。

这简直是犯罪。

沈诏揉了揉眉心。小未婚妻疼成那样,后半程又几乎是被他强迫着做,怕不是会怨极他了,而自己居然还意犹未尽。

他偏头看了眼睡梦中也皱着眉头的许愿,往后面接着翻,黯淡的黄灯映在眸中如江面零星灯火,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

粗略翻过一遍,沈诏就随手丢开了那摞于汾费心搜集来的资料,弃之如废纸,唇角破开一个玩味的笑,俯下身。

“许愿。”

他轻轻叫她。

许愿呼吸匀长,两颊潮红未褪。

隔着毛巾,沈诏的手掌包覆住她的私处,看着她颤抖如羽翼的长睫,眸光凉淡:“许愿,你对我……是认真的,对吗?”

许愿沉睡着,没有应答。

“愿愿,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骗我。”他的声音很轻,但只要她醒着,这也足以被听到了。

她睡颜乖巧,沈诏看了半晌,摸了摸她的脸,唇角弧度加深了些。

许愿若是睁着眼,就能看到沈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