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这张小嘴痒不痒呢?嘶,愿愿里面的小嘴在亲我的龟头。”
许愿简直快疯了。
按理说穴道深处的神经分布少一些,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可他顶着柔嫩的宫口,痛楚和酸爽都无比明晰地传达到大脑,下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沈诏压着她还想往里,“进去试试好不好?”
“不好!啊!呜呜不要……”
许愿怕他真的要玩自己的子宫,小身板抖的跟筛子似的,好不凄惨。
沈诏确有开发她的心思,但顾忌她还太小,这样高频率地肏穴已经够她吃不消了。
“好,不要不要。”沈诏压着她换了姿势,边肏边哄着。
没关系,他们来日方长。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室内,情欲的火热驱散了阴冷。
沈诏事事都愿意让着许愿,任凭打骂都没有怨言,唯独在性事上比以前强势得多。
浓厚的精液最终一滴不漏地灌入了子宫,装不下的存储在穴道里,把嫩穴灌得满满的。
沈诏再用两指夹住肿大的花唇,帮她闭合,不让精液流出。
“你干什么……好涨。”许愿疲惫地躺着,甩了下手,腕上的金器结结实实打到了沈诏,“都流不出去了。”
“流不出去才好。”
沈诏捉住她的小手放下,唇角的弧度带着不自知的黑暗:“愿愿乖乖的,好好含着老公给的东西,给老公怀小宝宝。”
120|120避孕药
许愿再醒来的时候,那种淫乱的敏感骚痒感觉终于退去,她茫然地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
好涨……
床上已经换了新的被单,身上也是沐浴后的清爽,可腿心饱胀得厉害,粘腻的湿意更是从那处一直蔓延到股沟里。
许愿动了动腿,身体不由一僵。
一颗跳蛋正放在她两腿中间,半个球状物陷入在穴口,被穴肉天然的吸力夹住,所以即便她没穿裤子,也能固定在她私处。
而那股饱胀感则是因为……
沈诏内射满了她,居然没做任何清理。
许愿煞白了脸。
打炮归打炮,她可不想怀孕。
她喜欢无套,因为肉体无隔膜的接触能给她带来更舒适的体验,再好的避孕套自带的润滑液,也不如为交欢而渗出的前精液质感佳。
所以沈诏和她做爱不戴套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反正事后会吃药。
但她被关在这里,连每天用手机都有限制,上哪里去弄避孕药来。
而且她被干了多久?过48小时了吗?
许愿拿着穴口那只静止的跳蛋,试图把它弄出体内。
硬物一摩擦穴口,许愿就哆嗦了下,金链条被带起一阵晃荡。
“愿愿?”
沈诏从浴室闻声出来,披着浴袍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这个不可以弄出来的。”
他低头看了看。
消肿后的贝肉沾着药膏和汁液,花唇一片亮晶晶的,却把跳蛋夹得更稳当了。
他略为满意,捏着尾端往她穴里按了按。
“啊,嗯……”
“愿愿听话,好好含着,不要私自弄掉。”
沈诏把她的手拿开,扶起她的下巴。轻柔的吻落在她唇边,转移开她的注意力。
“好了。愿愿的成人礼快到了,有没有心愿想要老公帮你实现?”
许愿眨眨眼,被他的食指抵住唇。
“想离开这里不行。”
许愿顿时有些消沉,“可是我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别人了。”
是想见别人,还是她那个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