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人总是会长大,会有所改变吧,那时候确实是太幼稚了。”

许愿说着,随意翻开手上那本书的某页。

是《雪国》中的一段,大意说的是:

绉纱是最短命的工艺品,却仍比人的感情所能延续的时间,要长久得多。

柏文看着她,忽而苦笑,“我懂了,就算那些绯闻是假的,你确实是对我没有感情了。”

许愿抬头看着他,歪了歪脑袋勾起唇角:“也不能这么说。”

她背靠在书架上,懒洋洋地仰着头,柏文这么近地看着她,她略微毛糙的假发蒙了一圈淡黄的光晕。

细长的吊灯照进她纯净的眼里,微微真诚。

柏文的心一阵晃动,头就低了下去。

“唔……”

许愿被柏文压在书架上,嘴一张开,舌尖就被攫住吸吮。

许愿闭上眼,被他从衣角下面摸着腰侧,腿微微发软,又磕磕绊绊地被他扶着往更后排的书架挪去。

灯光背面的书架后,许愿被柏文按着越吻越深。

她身体敏感,被挑逗上颚的敏感处,眼眶都濡上了湿意。

可她的心跳却还是规律平稳的,不曾多乱一拍。

接吻有什么特别的?

它和性一样是本能的行为吗?

只不过是交换口水的动作而已。

只有在赋予它浪漫意义的文化中,它才能代表爱情。

如果文化赋予接吻以交际意义,它就象征友情、亲情,甚至仅仅是打招呼的礼节。

许愿是这么认为的,却从这一次唾液交换中感觉到一点陌生的不适。

也许这是本能在告诉她,对方不是一个匹配的伴侣人选。

但她仍然回抱住柏文的头,默数着转过的三排书架。

黄昏暗流,余光一瞥。

一个半隐匿在黑暗中的人影就站在那里。

那是一个颀长的剪影,衬衫黑裤,手指按在一层书架的编码上。

一动不动,宛若一尊漂亮的雕塑。

空气死寂着,柏文却闭着眼未察觉到此时的尴尬,离了许愿半厘米的距离,喘气呢喃着。

“愿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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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柏文就被从许愿身前拽了下来。

他个子高大,并不比沈诏矮多少,可在沈诏面前,却像手无缚鸡之力一样,一下就被提着后领甩了开。

“咚!”柏文后脑磕在书架上,力气之大,甚至险些把整排书架晃倒。

沈诏紧跟着提起一拳落下来。

“砰!”

重拳到肉的声音,比书架摇晃的震动还让人发憷。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

许愿呆愣地靠着书架站立,唇上的湿意还未干。

柏文捂着高高肿起的脸,狼狈地左右闪避着沈诏一拳比一拳拳风狠厉的重击。

“啊师兄!沈诏!你他妈发什么疯!”

“啊!”

柏文惨叫着见了血。

许愿抹了把嘴,赶紧过去,张开手臂拦在柏文前面。

沈诏面无表情,看了一眼许愿,就用愈加可怖的眼神死死盯着柏文。

“让开。”

“不让。”

许愿可不惧他,白嫩纤弱的手臂就这样挡在他面前。

却是刺激得沈诏更加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