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努力的伸缩舌头,可不管怎么逃,在狭窄的空间内,舌头依旧被他找到,抓住之后往往变成更激烈的吮舐,因此我不得不放弃最初的计划老实下来。

吻的途中,他顶开我双腿的膝盖跪在马桶上,将我身子往后压,又蓦地膝盖往前挪了几寸,膝盖骨直接顶住我敞开的某个部位。

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这么敏感,毕竟我作为男人的时候还没撸过管子,主要还是因为我没有那条件,我的鸟儿就寸大长,我即便有心想要撸,可那小豆苗都硬不起。

但倒是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好几次现安帅亦或城少庭有过撸管打枪的动作。而我仅在看日本“动作片”的时候跟那帮畜生讨论过男人撸管的问题。

射不射,一次能操多少分钟,啥时候到顶,这些劲爆的内容也不是没聊过。至于女人,只听城少庭说过极好对付,几个部位最容易出水,只要轻轻撩拨下,搓揉搓揉,定然叫她们欲仙欲死的。

当时还觉得女人身体有没有那么神奇,毕竟对自己身体自卑,我压根没勇气拿起自己那假冒伪劣的“管子”。

倒是安帅好几次在我面前撸管,倒不是故意的,只是宿舍没人时候他也不在乎我在不在,直接我面前就撸起来,曾经还想叫我帮他,结果没挨我一顿揍。

可现在,紧紧他膝盖顶住那地方,浑身上下乃至心窝都有种酥酥麻麻的怪感觉?

第29章 八一,撩裙干架!

第29章 八一,撩裙干架!

待城少庭走后,安帅的胆子是越的肥了,见他近乎陶醉的啃着我的嘴,舌头在俺嘴巴里游来游去,跟罐子里的泥鳅似的,贼精得很,你跑我追,你逃我赶。

原本我脑子里还一片浆糊,当下蒙在那里。

论力气,凭良心讲我还他妈真不是这畜生的对手,谁让身高上这人就高我一大截,而论力气,更是蚂蚁跟大象的差距。

方才之所以能把张朝那傻猪打得不成人样,无非是靠我精湛的技巧跟过硬的擒拿术,单打独斗我是绝不怕安帅的。

可若是像这般大意下被他束手束脚的情况下,想要挣脱实在是困难重重。

况且这畜生也不是一般人,到底是跟我同一个军校学习过的,我手里头会的训练技巧他也全会,据我所知成绩应该还不算太差。

加上分别的这几年,我也不知他这方面究竟是半斤八两亦或炉火纯青,但现在看来是趋于后者。

这人精明透了,早就将我打的算盘看得一清二楚,知道我最厉害的便是趁人放松的时候攻其不备,再出其不意的将人撂倒。

当年在军校,我尤八一就是用这一招在各年级的擒拿比赛里拿下前三的名次。

虽说着实看着有些卑鄙,甚至有时候目标只针对人体最脆弱的老二与小腿骨,往往让对方“哇哇”大叫求饶才罢手。

可战场上只有生存与死亡,没有卑鄙与公平之分,总不能让人傻乎乎拿把枪搁脑袋上还大喊要公平吧?能赢就不必考虑手段,这亦是我的原则,这么多年从未对此有过片刻怀疑。

精湛熟练的擒拿技巧一直是我的骄傲,每每在关键时候能让我一招制敌或虎口脱险,即使刚才被安帅驾着走的时候我心里也早就做好了硬碰硬的打算。

大不了来个两败俱伤,谁怕谁啊?

可惜我错了,一直到展到如今这局面,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总以为自己走在别人的前头,却没有想过别人也会过自己。

大学那三年我在南京学的毕竟是训练量少于军事理论的专业,而安帅那帮子二世祖上的却一直是作战训练的课程。

就跟古代的文状元与武状元比武,谁胜谁负,这简直明眼儿人一瞧就看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