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
“哎我说,这就是你那特定对象吧?刚刚有没有反应?有没有特别想抱她?”
“没有。”
“?不是她?”
“我吃药了。”
“.....!!!”
一直回到别墅裴锡嘴巴都不停,“沈肆年,你确定是旧病复发?你别不是见色起意吧?我看人家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
“你们怎么认识的?你第一次见她就有感觉吗?”
“真的只对她有吗?这么神奇?”
“哎?你说她会不会跟你有点关系?”
话说到这里,裴锡自己也猛然停下,沈肆年母亲下落成谜,目前许多证据指向她回到了中国,但是沈肆年找好几年都没有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他惊愕看向那边已经从冰柜里取出酒的男人,“肆年......”
沈肆年倒了两杯红酒,浅浅抿一口,再掀起纯净黑眸,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缓声问:“跟我有关系,这个概率大吗?”
裴锡不是专门研究渴肤症的医生,他只是因为好友生了这个病而去做过了解,此刻只能模糊回答,“你的情况有点复杂,刚刚起病时没有特定对象,后来你又自己‘好’了,现在就只对她有,我得回去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