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自己在慌什么。

一时间千头万绪,秦晏思考了很多问题,又全都一闪而过,解决不了任何实质问题。

他只能缓缓调整呼吸,通过呼吸让过分活跃的大脑平静下来。

江迟反射弧很长,并没有注意到秦晏的呼吸频率都变了。

他整日和兄弟勾肩搭背的,床上再躺两个人他也不觉得别扭。

在宿舍打牌的时候,不到19公分宽的床都能挤下四个男大学生,相较之下,两米的床放四个人又怎么能算挤,实在是绰绰有余。

秦晏蜷缩起来,努力拉开距离,把尚有余温的暖水袋搂在肚子上,借着动作往床边躲。

然而顾头不顾尾,秦晏的后颈和背部躲得远了,可腰臀的位置却随着身体前倾而往后挪,反而离江迟更近。

江迟感觉到秦晏的屁股拱到了自己怀里。

“你还挺能挤,”江迟抬手卡住秦晏腰,阻挡了他继续后撤的动作:“胃还疼吗?”

秦晏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有一点。”

方思折凑过来,打岔道:“怎么还胃疼了?是船上菜不新鲜吗?”

秦晏摇摇头:“没事。”

方思折隔着江迟和秦晏搭话:“你和江迟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