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损害?”

说到这个,余鹤可谓是很有心得。

他钻研许久,总结出了很多宝贵经验,平常也没人能跟他聊这个话题,好容易遇上江迟,也不藏私,嘀嘀咕咕地跟江迟分享了很多保养的方子,还说等回去以后,他再多调配一些栓剂啊、汤药啊、药玉之类的给江迟邮过去。

与余鹤相比,江迟显得十分纯洁,似懂非懂:“什么药浴?是泡澡吗?”

余鹤一脸无语的表情,在江迟耳边耳语了一番,说得江迟额头都冒了汗。

“这不行,这不行。”江迟连声拒绝道:“秦晏一定会杀了我的,他会用那个东西把我喉咙戳穿。”

余鹤莞尔道:“看你怂的,这又不是搞黄色,是调养身体的正经事,你脑子太脏了江迟。”

江迟揉了揉太阳穴:“对,是我脑子太脏,秦晏也知道我脏,所以他绝不会相信什么调养身体之类的理由,肯定以为我是变态,估计在我拆开快递的瞬间就掐死我了。”

余鹤转着手上的钥匙:“咱们兄弟一场,我该送的送了,能不能用上就看你的本事喽。”

江迟认为自己没什么本事。

他在秦晏面前向来很没出息,用悬崖村的土话讲,叫做‘耙耳朵’。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惧内。

巨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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