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农活把嘉宾拴住吧, 否则秦总傅总又该搞事了。]

[很多人可能对140亩地每概念, 简单换算一下 140亩等于93333.3333平方米]

[一个400米的操场是15亩,140亩≈9个操场。]

[我靠,这那铁锹一铲子一铲子翻得翻到什么时候去。]

下午, 六位嘉宾都没再出什么别的主意,老老实实地种地、撒种。

在一个团体中, 共同受罚比获得奖励更能激发团队的凝聚力和向心力, 同心协力去完成一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会让所有人自发地调动积极性,提高生产效率。

三月的日头还不算太毒, 明晃晃地照下来,却也有几分‘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的意思了。

拎过铁锹的都知道,铁锹本身的重量就极沉, 挥舞着铁锹铲地是一件体力耗费非常巨大的活动。

一个小时之后,众人皆是满头大汗, 气喘吁吁,只有江迟天生神力,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还能在干各三天三夜都不在话下。

有特别能干活的,自然也有那特别不能干的。

这六个人里面,还真是秦晏最娇气。

两个小时过去,隔着毛线手套,秦晏的手心里都磨出了水泡。

江迟捧着秦晏的手看了看,跟其他同伴打了声招呼,带着秦晏回去上药。

那么多农活压着,连一贯散漫的余鹤都埋头苦干,头都没回应了句:“快点回来啊,全指着你呢迟哥。”

回到南山居,江迟先用南山币买了药膏,用针把秦晏手上的水泡一个个挑破,再厚厚敷上药,用纱布包好。

秦晏两只手都被包成了粽子,他试着攥了攥拳:“这样我就没法干活了。”

江迟表情凝重:“不干了,你不是干这活儿的料。”

秦晏说:“那怎么行?傅总都没抱怨呢。”

江迟在秦晏的纱布上亲了亲:“交给我,我有办法。”

三天要完成140亩地的耕种,平均到每天就是将近50亩。

晚上五点,天色已经渐渐暗沉,已经辛勤劳作四个小时的几人手臂沉重酸痛,都甚感疲惫。

他们数了数今天的成果。

才完成了30亩!

余鹤绝望地倒在傅云峥身上,俊俏的脸上蹭了一道泥,反而更显出地下的皮肤白瓷似的俏丽。

他捏了捏胳膊,委委屈屈道:“傅老板,我好累啊。”

傅云峥根据他们的工作效率算了算:“还要干四个小时,才能完成今天的任务量。”

这话一出,姚惊雨立即自掐人中。

裴允珩又双叒叕饿了,小声提议:“我能先回去吃点东西再来干活吗?”

余鹤蹭得一下站直,四下望了望:“哎?对了,江迟和秦总呢!他俩三点多就回去了,居然一直没回来?”

几个人干活时都是分开的。

一百多亩地一眼根本望不到头,他们一直自己干自己的,也没注意江迟和秦晏不在。

但屏幕前的观众,早就发现没有这二人耕种的镜头了,已经在弹幕里骂了一个多小时。

[真没想到江迟是这种人,刚开始看着人挺好的,真到了干活的时候就玩消失。]

[就是,就他家秦总金贵啊,傅总不也一直干活呢吗?]

[我家余鹤宝宝真傻,一直埋头干活,都没想到这俩人居然没回来。]

[真的很败好感,两个世界冠军都没在意自己的手起没起泡,小题大做。]

也有一些观众表达了不同的观点:

[只是导播没给镜头而已,说不准是节目组故意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