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看向季瑜:“什么?”
季瑜脸上空白一瞬:“啊,我记错了吗?”
秦晏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刚才确实跟江迟提起了自己之前获得银牌的事,但明没有说是具体是哪一届、在哪里比的赛。
季瑜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居然直接说出了索尔登站。
难道是秦知颂告诉他的?
秦晏觉得有些奇怪,但世界级赛事总归有迹可循,季瑜又在秦家住了那么久,也说不准是在哪儿看到的。
疑虑在脑海里打了个转,秦晏还没来得及细想,被洪子宵打了个岔,暂时把疑惑抛到了脑后。
洪子宵闲得发慌,叫工作人员搬来了一张麻将桌,又张罗着大家打麻将。
秦晏理所当然地被排除在外,江迟本来想去陪秦晏,却被洪子宵阻止,让他回家在和秦晏腻乎去。
季瑜还是有点内向,不太好意思说话,就从背包中翻出铅笔,拿给大家画Q版大头画像。
一群富二代没有太高的艺术鉴赏能力,但都能看出啦季瑜画的很好,纷纷不吝赞赏,说季瑜是艺术家,是当代达·芬奇。
季瑜被夸得迷迷糊糊,又主动拿出日记本,把他画得江迟和秦晏的同人图给大家看。
头上开小花的、长猫耳朵的、长头发的、短头发的、Q版的、写实的、穿西装戴领带的、还有画着choker颈环的.......
“刚才这个不是。”
季瑜飞快翻过画着choker颈环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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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翻的够快,大家就不会发现他私下在画些什么东西。
季瑜合上日记本:“大概就是这些啦。”
洪子宵看了眼季瑜手里厚厚的日记本:“你到底画了多少他俩?”
季瑜轻咳一声:“也没有很多啦。”
洪子宵和方思折轮番调侃江迟。
方思折说:“咱们当时在船上玩画画接龙,秦总那狐狸画成那样,你再看人季瑜的画多逼真......江迟,你就一点都没怀疑过吗?”
江迟打出一张东风:“怀疑过啊,但我都自己说服自己了。”
听闻此言,几个人当即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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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也笑:“我第一次说漏嘴,是在翡翠岛的十方街,当时我说:回国以后发现只要是带‘东北’二字的食物都好吃。江迟当时一下就变了脸色,我当时特别紧张,结果他问我:你是不是港/独。”
众人接着又笑,洪子宵更是夸张,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
洪子宵故意挑事,他问秦晏:“秦总,你们之间还有什么好玩的事?给我讲讲呗。”
秦晏心情好,脾气也好,问:“什么算好玩的事?”
洪子宵说:“就你印象最深刻的,你遇见过这么多人,江迟到底是怎么打动你的?”
江迟得意洋洋:“当然是我英俊的脸和高尚的人格。”
洪子宵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秦晏笑了笑:“没错,江迟有英俊的脸和高尚的品格,而且他技术很好。”
话音未落,方思折和秦知颂同时呛咳一声。
洪子宵和季瑜则满脸疑惑,彼此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神中读取到无限震惊。
半晌,洪子宵才结结巴巴地说:“哦,哦,原来如此,技术好也是特长......这没什么问题,没错,很合理。”
江迟抓个花生砸向洪子宵:“把你满脑子废料倒一倒!他说的是我学的专业!”
众人恍然大悟,调侃了江迟几句,很快又聊起别的趣事。
一个再平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