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不玩,江迟也下了牌桌。
他和秦晏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现在根本不困,也没听明白秦晏口中的睡觉是个动词,还疑惑秦晏怎么又困了,是不是坐飞机累着了。
等二人洗完澡躺回床上,秦晏主动吻上江迟的时候,江迟才反应过来。
“明天还滑雪呢!”江迟按住秦晏的手,不知为何居然有点紧张。
可能是因为上次秦晏太疼了,江迟总有些不舍得他受苦。
秦晏撩开江迟的睡衣,依旧有理有据:“滑雪我滑得很好,但这事我还没成功过,所以当然是这件事更重要......江迟,之前你说你不是柳下惠,但我看你这么能忍呢?”
江迟被撩得五迷三道,一把将秦晏按在身下。
他握起对方两只手腕,压在秦晏耳侧,问:“上次谁疼得要死要活?”
秦晏浅淡道:“我回去又研究了一下,很有心得。”
江迟声音早就哑了:“你怎么研究的?”
秦晏很诚实地答:“看了一些图文影像资料。”
江迟轻轻摩挲着秦晏的唇,又问:“研究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