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挂在嘴边,吓得江迟一个劲儿地把跑偏的话题往回拽。
他是仗着我疼他,舍不得动他。
江迟意识到这一点,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也说不上是恼火更多些,还是乐意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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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机房的机器逐一关机,扔下画了一半的设计图:“走,先去吃饭吧。”
二人并肩走出实验楼。
门前大理石台阶上结了蹭薄薄的冰,很滑,江迟担心秦晏摔倒,顶着狂风走在前面,护着秦晏往外走。
学生大多回家过寒假了,学校里没什么人气,显得更冷了。
北风肆意席卷,有要把人天灵盖掀开的气势,吹得人睁不开眼,冻得人头疼。
江迟把自己的围巾围到秦晏头上:“怎么出门又不戴帽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秦晏就是觉得帽子丑才不戴,结果脑袋上围个围巾更丑,他走在江迟身后,摸着头顶上的围巾,寻思着怎么把它摘下来。
江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不许摘,今天零下20度,六级大风。”
秦晏趁机表达自己的诉求:“确实很冷,夜里我会冻醒好几次,所以今晚你可以回来,和我一起睡吗?”
江迟断然拒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