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所以江迟除了准备挂科的那些科目,还有好多已过的科目也都重考一遍,好刷个高分凑绩点。

把两年的课程挤到一学期学,江迟一分钟得掰成四分钟才勉强够用,人怎么可能不憔悴。

在教务系统上查到江迟密密麻麻的补考安排时,秦晏当即就想给江迟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可以联系到加州理工大学的教授出具推荐函,要江迟不要这样拼命。

握着手机犹豫许久,秦晏到底还是没有拨出这通电话。

易地而处,如果是秦晏自己处在相同的境地,是绝不会接受这样的‘好意’。

能凭自身努力就能得到的东西,若是借助了外物,拿在手里总觉得烫手,揣着兜里也别扭。

江迟脾气很好,什么事都不太计较,但这件事不同于旁的事,秦晏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形容,但他知道江迟这是为了证明自己。

作为江迟的朋友,秦晏能做的就是默默支持,而非干预对方的决定。

秦晏没别的办法,只等圣诞假期一到,连夜坐了飞机回国看江迟,看到江迟瘦了这么多,不免有些责怪自己提起出国留学,害得江迟这样辛苦。

江迟的英语不好,秦晏许诺了要教对方英语,可分开后二人各忙各的,因为隔着时差,联系得并不算频繁,秦晏自然也是言而无信,没教过江迟念一个单词。

秦晏沿着小路慢慢走着,也不知将这个理由说给谁听:“你不是还要考雅思吗?我在这边多留一段时间,正好能帮你复习英语。”

对江迟而言,这当然是再好不过。

他之前考六级考到怀疑人生,现在看到英语教材就头疼,十分需要好心人的帮助。

江迟本来报了个雅思辅导班,上课时间是晚上8:00-10:00,他自己一个人,去了几次就不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