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徐皎按住他的胳膊,哭着求他:“你不能上去。”

姥姥年纪大了,她不能听这些事,她接受不了的。

裘闻回身,把靠椅微微后调,用眼神示意她坐过来。

徐皎已经走投无路,脱下背上的书包,分开双腿,坐到他肌肉硬实的大腿上。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徐皎可以闻到他唇齿间的清苦烟味。

屏住呼吸一件事就已经足够让她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