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说着玩的。”她情急之下口不择言:“我以后要是再提什么嫁人的浑话,就叫我不得。。。。。。”
她哭得如梨花带雨,却伸出手来,轻轻按住她的唇,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冰轮,你说的那些让我很怕,我心里。。。真的很害怕。”
“冰轮。。。”莲真似呓语般的呼唤,将她的思绪从遥远的地方拉回来,她发了一会儿怔,将她的手缓缓拉开,握在手中,然后也站起来,莲真只觉她的目光忽然变得灼热而哀伤,心下虽觉奇怪,可是那手被她如此紧紧的握着,满满的幸福感充塞胸臆,却又带着无尽的酸楚,柔肠百转,竟是万般滋味,那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下来,却又不愿让她看见,就势偎入她怀中,将下巴搁在她肩头,轻轻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