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高贤陪笑道:“忠勇侯一片赤心,不慕名利,实是难能可贵。”

陶志坚磕头道:“求太后成全。”

“我原本的意思是想让你享享福,你既执意如此,叫我也无法。”冰轮敛了笑容,略作思索,道:“你是不能呆在宫里了,外放我也不放心,那么去外卫军罢,在柴彪手底下任个都统辅助他,这样总行罢。”

外卫统领之下只设两名都统作为左右手,是相当有权力的职位,陶志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竟愣在那里。

冰轮也不在意,又道:“还有,既然封你为侯,又焉有收回之理?今后不可再提拿爵位换职位的话了,君无戏言,你当封爵是儿戏么?”

话语似很重,却并无多少责备之意,高贤看得着急,终是忍不住小声提醒:“侯爷,还不快快谢恩!”陶志坚如梦初醒:“臣乃一介粗鄙武夫,还求太后宽恕失言之罪。” 心里感激涕零,热血澎湃,又道:“太后天恩浩荡,臣纵然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亦无以为报!”

“倒不用如此,你把这京城守好了,把九座城门给我看好了,那就是尽了忠了,我也就欢喜了。”冰轮取过一封折子,口中道:“回去等着旨意罢。”

陶志坚虎目含泪,恭恭敬敬又磕了几个响头,方才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