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却总在关键时刻保护不了自己的Omega,让脆弱易折的Omega为他赴汤蹈火。
简直是罪过。
被迫与花咏分房,盛少游的睡眠质量差到极致。
好几次花咏清晨睁眼,都会看到盛少游趴在他床边。
高大的Alpha蜷缩在他的床前,像只缠着主人的黏人忠犬,可爱又可怜。
他贪婪地欣赏了一会儿Alpha毫无防备的睡脸,伸手把他推醒:“盛先生,地上很凉。”
盛少游睁开眼,迷茫了一瞬,看见花咏的脸,心情不由自主变得好了一些。
“早。”
花咏被他温柔笑眼迷得一愣,脸飞快地红了:“早。”
如此反复了一周,花咏终于无法再任由盛少游继续趴在他床沿上睡。
“盛先生,这样太委屈你了。”他的心疼和心爱一样,都藏不住。
这份心疼正中盛少游的下怀,苦肉计奏效,他立即拢着Omega的手,柔声地哄:“那你可怜可怜我,同我搬回主卧去睡好不好?”
盛少游从未这样讲过话,花咏一时脸红更甚,眼睛简直不知道要往哪瞟才好,“你、你。”他涨红了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