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 / 2)

了家。

这一次,花咏没有哭,但也没说话,只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望着他。大概因为盛少游离开后,江沪下过好几场雨,阴冷的光线让那朵沉默的兰花美得凌厉,像一柄透着寒光的剑,真正的刃如秋霜。

盛少游看得出花咏不高兴,但任凭他怎么哄也没有用,连曾经战无不胜的讲笑话、挠痒痒,都没起太大效果。

晚上,半梦半醒间。

花咏突然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盛少游一下惊醒,心肝脾肺都吓得移了位,咬着牙说:“祖宗,是你不让碰!”

他还要他怎么样?不能永久标记,就得出家做和尚?

床好大,花咏离他很远,两人躺在一块,手和脚却都挨不到,盖着同一条被子,心里也仍旧空荡荡的。

“盛少游。”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语气平直地问:“一定得有「性」吗?拥抱、亲吻、同床共枕这些都不够?”

怎么可能够??????

盛少游觉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光了。

为了花咏,他够守身如玉的了。只不过,不想给太多解释或承诺,以免在自己还没想清楚的情况下,就被误会成已经非他不可。

但换做以前任何一个试图跟他作的Omega,盛少游一定早就翻脸了。但这是花咏,和别人不一样。

所以他好脾气地伸手抱他,放软语气哄:“别总是胡思乱想。”

花咏没再说话,转过头淡淡瞥了他一眼,表情和眼神都有些冷厉。

盛少游被他看得心里一刺,抱着他的手也松开了,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态度软化,索性背过身,蒙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