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的Omega父亲突然正式向Alpha提出了分开。
那个时候,沈文琅已经长大,狭小的换气管道已经无法容纳他,因此他只能透过更高级的手段,监听父亲们的对话。在隔离屋屋顶上安装一枚窃听器。
窃听器离床很远,因此,哪怕放大了音波,他也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伴着喘/息、痛吟和哭腔的声音。
“沈钰,我觉得,我们这样拖着,实在没什么意思。”
“那你觉得怎样有意思?应翼,你说,怎样你才觉得有意思?我他妈都陪你!”
这是沈文琅第一次,听到Alpha父亲发出如此冰冷又鲜活的诘问。
应翼很快便回答他:“沈钰,我真不想再继续了,停止吧,我们唔”
他的回答被吞没在极度近似接吻的水泽声中。
但沈文琅不觉得沈钰会主动吻他。
比起接吻,他更愿意相信那是窃听器发生了故障。
静了片刻,应翼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暗哑的嗓音里充满绝望的平静和看不见的挣扎。
他说:“沈钰,你别这样。”
Alpha的动作变得更为粗暴,应翼嗓音中的平静被撕碎了。转换成沉溺欲海的痛呼与吟哦。
Alpha沉默了片刻,突然说:“这都是你逼我的。”
透过并不稳定的电波,那个Alpha的声音远远地传入沈文琅的耳朵。那么冷静,却又好似已经发狂。
沈文琅甚至觉得,在那一刻,Alpha父亲的声音残酷得近乎暴虐,他好像在用欲望给他的Omega上刑。
压着嗓子,对他说:“应翼,除非你死了,否则,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没过多久,在沈文琅看来不惜滥用引诱信息素也要怀上Alpha孩子的那个Omega,持枪打爆了另一名Omega的头。
那名Omega是P国某位高官最宠爱的小女儿,出事时,她正靠在沈钰怀里开心地撒娇,索要一件名贵的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