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期完全过去,味道不那么重了才来上班。
遭到沈文琅嫌弃的高途,在被骂很“臭”之后,忍不住又躲去洗手间补了一针抑制剂。
冰凉的液体冲进血管,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呜咽。
坐在洗手间并不隔音的隔间里,高途紧紧贴着墙,他咬牙忍耐,眼睛紧紧闭着,眼球因疼痛在单薄的眼皮底下发着抖,鼻息粗重。
医生明令禁止他继续混用止痛药和抑制剂。因此,高途不得不放弃止痛药,靠硬扛挨过疼痛的副作用。
自那日替沈文琅出头,受到盛少游的针对信息素压迫后,他的信息素失控的次数见长,紊乱症也越发严重。
信息素科的医生多次催促他长期住院治疗,但都被他拒绝了。妹妹的手术排期近在眼前,这些日子,高途医院公司两头跑,根本无暇住院。
与此同时,HS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
助理秘书Eric把泡好的茶水端到董事长面前,还没来得及走就被沈文琅叫住。
“高途呢?”
“好像去了洗手间。”Eric小心翼翼地答。
高秘书请假的这几天,沈文琅的心情明显很差。董事长办公室成了秘书组人人不愿意踏足的“地狱”,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不敢大声讲话,生怕惊扰了盘踞在此处的“恶狼”,遭到一顿狠削。
“要么请假,要么躲在洗手间,他是不想干了吗?”
Eric很想帮高途说两句话。他很想告诉沈文琅,高途是全公司最敬业的员工没有之一。自高途就职以来,他月月全勤,每年的年假也都有结余。他今天也并没有摸鱼,只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去了洗手间。
可面对炸了毛的恶狼,Eric缩着脖子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