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也一家独大?”盛少游的眼神犀利起来。
花咏还是一副任他拿捏的样子,软软地说:“没有。”
他真的缺乏最基本的羞耻心,眼神柔软地望向盛少游,顶着一张脆弱、漂亮又纯情的脸,对盛少游说:“我不想搞盛放生物,只想搞你。盛先生抱起来很舒服。”
盛少游自问脸皮不算薄,但这个人毫无廉耻,和他争论是自掘坟墓。
他热着脸,转过身草草冲干净,擦干后,赤身裸体地走出来。
洗澡时间太久,皮肤都发红。
花咏已经穿上了衣服,脖子和脸一样粉嫩,红扑扑,水淋淋地看着他,用迷恋的表情凑过来,亲吻印着兰花标记的后颈。
“盛先生好帅啊。”
“你真不要脸。”
花咏满意地笑了笑:“嗯,不要。我只要你。”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