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喝酒也很正常。”
“Omega?”盛少游好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问花咏:“花先生,是这样吗?”
花咏顺着他的话往下接:“盛先生说是就是咯。”
整个江沪市,能让盛少游心悦诚服喊一声尊称的人不多。
这一声“花先生”听得盛少清心中莫名一凛,随即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搞不好,这只是情人间的爱称,调情罢了。
这么一个手腕比擀面杖还细的小Omega,能成什么气候?
要不是看在夜里枕上恩情的份上,怎么可能担得起盛少游的这一声“花先生”?
盛少清继续打量花咏,见他面如敷粉,眼目低垂,高挺的鼻梁下连唇形都完美得诱人,一时间,更是神游万里。
大概是注意到他越发放肆的目光,那漂亮的小Omega忽然掀起眼,悠悠地看过来。
黑沉的眉眼缀在素白的脸上,如雪中泼墨,衬得那带笑的眼睛莫名的冷。
冰凉的眼神短促地在盛少清脸上划过,像击钟的杵,咚地一声,直往人心里撞。
盛少清被这凛然的目光看得心里一拎,嘴上越发抹蜜一样地甜。
盛少游对他毫不设防,花咏却只觉得这个“小舅子”口蜜腹剑,庸俗至极,实在无趣得很。
果然龙生九子,各不相同。
想不到,他的盛先生那样善良、强大又骄傲,竟有个如此上不了台面的异母兄弟。
啧,想到未来还要耐着性子,同这样的人做亲戚,花咏顿觉头痛。
要不是为了和心爱的Alpha的弟弟处好关系,他早把对面那双乱给盛少游倒酒的手砍下来做花肥了。
盛少清一直劝酒,花咏烦他却碍着盛少游的面子不能立马弄死他,只好笑盈盈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