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从?小胆子就大。不过话?说回来,今天?哥可是牺牲了我自己给你挡酒了啊,这情你得记着哥的。”
肖秉文拍拍他?的肩头,“放心,你结婚的时候我给你当挡箭牌。”
肖瑜不快道:“就不能说点好话?,谁想?不开结婚?”说完发?现不对劲,又道:“也不是,结婚也是好的,就是不适合我。”
肖秉文也没?计较,将烟摁灭说道:“我进去?了,你随意。”
肖秉文走到院门口,活动了一下手关?节,深呼吸一口气这才夸了进去?。他?突然想?起方才肖瑜说的话?,问他?是不是紧张,虽然话?是那样说的,但身体的反应却?做不了假,他?发?现他?好像确实在紧张。
肖秉文也想?不明白,多?大点事,他?究竟紧张个什么玩意儿?又不是没?跟张婉如一张床上睡过。
张婉如洗完澡便打算回房间休息,不想?一进房间才发?现肖秉文在里面。
“你回来了?”张婉如挺诧异。
她这表情让肖秉文不解,“我不该回来?”
“不是,我还以为你得陪你战友喝通宵,毕竟你们难得见面。”
“再难得今天?也是我洞房花烛夜。”
“……”
一句话?让房间的氛围变得古怪起来,当然肖秉文说得没?错,今天?确实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我也去?洗个澡,身上黏糊得很。”
肖秉文说完便出去?了,张婉如暗中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两人也一起睡过,按理?来说两人睡一块儿应该也习惯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肖秉文那句“洞房花烛夜”,让张婉如意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竟莫名紧张起来。
她拉开被子想?躺下,又感觉躺在那儿像一只带宰羔羊。还是找点事做,张婉如便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吹着头发?。
没?一会儿听到推门声,镜子里出现肖秉文的身影。他?穿着短裤,上半身赤-裸着,头发?用毛巾擦得半干,肩膀和胸膛还有水滴滑落。
这也不是张婉如第一次看肖秉文赤-裸上身,他?每天?晚上穿个裤衩就睡的,不过倒也没?仔细打量过,她不好意思在他?身上多?看。
说句公道话?,他?身材确实不错,参过军,身上肌肉结实有力,不夸张,但有着紧致的肌肉线条。他?拿了帕子在身上抹了一下,又在头上随意擦过,问道:“睡了吗?”
张婉如从?镜中收回视线,目光不敢往他?身上落,径自向床上走去?,“嗯,睡吧。”
两人相继在床上躺下,张婉如躺一边肖秉文躺一另一边,就跟以往一起睡时一样。房间的灯关?了,但跟以往不同的是,张婉如明显感觉到了胸腔里心脏的异常跳动。
前院热闹的声音偶有一阵传来,提醒着她今天?是他?们的婚礼,热闹的婚礼还未散场。
“你是不是跟我离太?远了?”黑暗中肖秉文说了一句。
张婉如侧头看了一眼,屋中也不是完全黑得什么都看不见,隐约能看到躺在不远处的轮廓,好像确实离得有些远。
张婉如便往那边挪了挪,在她挪过来时,肖秉文也侧过了身,忽一伸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勾近。
他?身上还残留着肥皂的味道,夹杂着一股暖烘烘的热气,一瞬间笼罩在她身上。张婉如感觉胸腔内的心跳更激烈了一些。
不过肖秉文揽着她之后?却?没?动。不甚明亮的光线里,她的皮肤却?白得晃眼,从?脸到脖子。今日她的睡衣是裙子式样,衣领有些宽松,露出半个肩膀,也是晃眼的白。
肖秉文喝了些酒,不过这酒对他?来说没?什么,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那股燥热感比以往更难压制。